她不知道容淵止為什麼忽然這麼對她。
畢竟當初雖說他也不太喜歡與她有太多zhiti接觸,但是……但是也不會是這般模樣啊!
這一切,都是見了沈初九之後才發生的!
那女人,果然留不得!
但……但不著急現在殺她!
藍月暗自咬牙,片刻後才柔柔站了起來:“也是,所有美好,便要留在重要的時刻。淵止,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容淵止沒有應話。
藍月站在那兒,憂心的看了容淵止許久,這才離開了男人的房間。
只是她想了又想,總覺得不太放心,最後乾脆直接走出了屋子,朝著牢房走去。
——
“有事?”見到藍月時,沈初九極不情願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真的很需要休息,水牢的溫泉雖然舒服,但溫泉也得有個限度,泡個兩天,誰也受不了!
而沈初九一句話,讓藍月的心中瞬間升起一抹焦躁!
這女人,連說話的語氣都與容淵止如出一轍,真是噁心至極!
想著,藍月的表情逐漸變得扭曲。
沈初九疑惑的看著她。
這女人是怎麼了?突然發瘋?
便看到藍月邁著步子,坐到了之前容淵止坐的地方:“沈初九,我今天來,是想和你做比交易。”
“呵?還有這好事?”沈初九笑了一聲,而後半靠在床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那般戲謔的瞧著藍月:“說來聽聽。”
藍月緊抿著唇,猶豫了片刻之後,才說道:“我知道你與慕修寒的賭注,我助你保下北嶽,作為交換,你離開侗族,從此再不得踏出天啟半步!”
沈初九在聽了這句話之後,卻是怔了怔。
這是一個妥協的姿態,藍月明明勝券在握,大勢在手,她緣何妥協?
她沒有理由妥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