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九不由得調侃道:“喲,當初的祁王殿下,可是為了天啟的安危,能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現在怎麼沒有一點奉獻精神了?
更何況能被人奪走的男人,本妃才不稀罕!”
說著,沈初九白了一眼過去。
就是這一眼,讓容淵止倍感危機,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言語。
這女人怎麼一點都不會吃醋呢!
“不行不行!”容淵止吃癟道:“本王可是你的夫君!你這般不將本王放在眼裡,你、你真是……”
瞧著男人有些急眼了,沈初九笑了笑,故意逗他:“我怎樣?我才不會將身家性命全壓在男人身上呢!
你要是被搶走了,我就帶著清許去外面,開個醫館了此餘生。
哦,不對,我可是堂堂佛女!
若是去了佛國,說不定還得受萬人敬仰呢。才不會留在……”
話還沒說完,容淵止的唇便蓋在了她的唇上。
肆虐又霸道的吻,帶著賭氣般的急切,將沈初九所有要說的話,盡數被堵了回去。
當你說不過對方時,親吻是最有效的安撫手段!
未多時,唇分。
容淵止直接打橫將她抱了起來:“佛女也好,神醫也罷,你終歸是本王的妃!無論如何也得留在本王身邊,這輩子……你休想再離開!”
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床邊走去。
沈初九歡顏一笑:“所以,我敬愛的王爺,你準備怎麼討好你的夫人?”
“討好?本王現在應當好好懲罰你一番才是!”
多的話也不用講了。
三下兩除二的,沈初九身上的衣物便褪盡。
春風拂柳,潤物有聲。
——
次日,在下了早朝之後,容淵止便攔下了左右二相。
兩個人見祁王殿下擋著去路,面面相覷,不知道自己是否犯了什麼事兒。
容淵止春光滿面,說話也不似以前那般冷言冷語:“兩位大人,隨本王前去御書房面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