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止卻半點都不吃沈初九的威脅,直接欺身壓在了沈初九的身上。
大手帶著火熱,撫在了沈初九的臉上,耳垂,再向下。
忽然,容淵止的動作一頓,而後立刻從沈初九的身上下來,坐了個端正。
只見沈初九纖纖素手捏著根金針,正抵在容淵止的腰上。
“王爺怎麼不動了?”沈初九似笑非笑的問容淵止。
這次,卻換容淵止臉一黑,尬笑一聲:“本王忽然覺得……這馬車裡空間太小,施展不開。”
不等沈初九再繼續說什麼,容淵止對車外說道:“燦陽,馬車這麼慢,是王府短你吃食了?!”
車外,正趕馬車的燦陽手一抖,當即一鞭子抽在了馬背上。
他的心裡苦啊!為什麼總是要壞主子的好事兒?
不行!改明兒個得了空,必須去寺廟裡拜一拜!再這麼下去,他非得被主子嫌棄死不可!
而到了祁王府,容淵止便親自將沈初九抱了下來,而後馬不停蹄的往別院趕去。
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沈初九自然是被容淵止吃幹抹淨了……
感受著腰身的痠軟,沈初九翻身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容淵止的懷裡。
臉上緋紅還未散盡,連帶的她的嗓音都帶著些許魅惑:“你倒是聰明,不將我帶去主院。”
“夫人在哪兒,哪兒便是主院。”容淵止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一縷黑髮從他的胸膛滑落,沈初九玉指輕繞玩著那長髮,也不說話。
這男人,滿滿的求生欲。
“瞧夫人這一身香汗,想必也睡的不踏實。”容淵止的笑聲越發醉人了,抬手用被子將沈初九裹緊,捏起床上的小物件兒砸在窗框上:“楓璇楓葉,備水,沐浴。”
這水倒是備的快,楓璇楓葉滿臉姨母笑的退出房間。
看著沈初九入水,容淵止的心裡又燥熱了起來,忽然又一掀被子:“夫人一人沐浴著實無聊,為夫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