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古雨躺在南宮彧的懷裡,聽他說著近來城裡的傳聞軼事。她覺得這樣的南宮彧挺有意思,聲音低沉帶著稍許的沙啞,似乎是忙了一天累了,但是卻依然陪著古雨閒聊。一點都沒有不耐煩。這樣的南宮彧讓古雨感覺到一絲溫暖,好似平常百姓夫妻一般,睡前閒話家常!
“對了,我讓你幫忙找的邪月聖草有訊息了嗎?”古雨想到皇上的病情,最近自己雖然在休養,但是依舊堅持隔幾天去替皇上診治。如今已經大有好轉,只待邪月聖草一到,便可替皇上徹底清除體內毒素!
“元昊已經傳來訊息,邪月聖草已經找到,大約再過半月就可抵達京城了。”南宮彧的大手撫摸著古雨的小腦袋說:“讓你好好休養,你卻總是這般勞累,這身子什麼時候才能徹底好起來?”
“還好吧,傷勢基本痊癒了。”古雨說。
“光傷勢痊癒有何用?你看看你這小身板,渾身也沒幾兩肉。就更遑論這裡了……”南宮彧說到這裡,捏了一下古雨的胸。
古雨頓時臉紅,拍開他的手嬌嗔一聲“別亂摸!”
南宮彧將古雨緊緊的摟在懷中,大手在她的胸前畫了圈說:“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更別說這裡了,既然是我的東西,我摸摸怎麼了?”
古雨簡直無語了,將他的放到他自己的胸前說:“這裡才是你自己的,你想怎麼摸都可以!”
“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南宮彧一本正經道。
“什麼問題?”古雨奇怪的問。
“你的也沒比我的大多少啊?”南宮彧說完憋不住笑出了聲。
古雨則是氣的捶打著南宮彧的胸膛,卻被他抓著小手說:“你這樣可是在勾引本王嗎?”
“你還能不能講點道理,我什麼時候勾引你……”古雨話未說完,便被南宮彧一個翻身壓在身下,隨後堵住了她的小嘴。
兩人正在纏綿之際,忽然聽到屋頂上有輕微的腳步聲。南宮彧用被子裹著古雨的身體,隨後抱著她躲了起來。
古雨心中詫異,什麼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夜闖刺繡坊?
片刻後,一個人在外面用一根細細的長管子,朝著房內吹了迷煙。南宮彧和古雨捂著口鼻,閉了氣。那黑衣人悄然而入,到了床邊卻發現床上空無一人,心下大驚,正欲轉身離去,卻被南宮彧一掌劈暈。
南宮彧直接捏脫了黑衣人的下巴,從他的後牙槽中摳出了事先藏好的毒藥。隨後,喚了元琅來,將此人帶走審問。
“我也要去,我倒想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敢夜闖刺繡坊!”古雨說著便要起身,卻被南宮彧按回了床上。
“先把剛剛沒完的事,做完!”南宮彧在古雨的耳畔低聲的說。
古雨頓時臉紅,這個人真的是太壞了。自己不能總是慣著他這“毛病”。強行推開他,卻遭到了更強烈的報復。
一番折騰下來,古雨只覺自己手麻胳膊酸。最重要的是,胸前留下朵朵嫣紅的花朵,而他居然美其名曰:口技護花使者。
古雨欲哭無淚,這哪裡是護花?分明是辣手摧花好麼?疼死了,都不敢用手碰,臉穿衣服都覺得凸起處火辣辣的疼!
一番折騰下來,古雨累極昏昏睡去。一直到次日清晨,才想起昨夜的黑衣人。
等古雨見到的時候,那黑衣人已經被元琅用了刑,渾身遍體鱗傷。實在堅持不下去,才終於吐了口!
元琅對南宮彧和古雨行了禮後:“王爺,古姑娘,此人是受林菀之命,前來刺殺姑娘的!”
“林菀?”古雨冷笑一聲,走到那個殺手的面前說:“林菀給了你多少銀子?”
“五,五百兩!”
古雨氣的一腳踹到那人身上“才五百兩,你就要殺我?你就這麼沒出息?”
“一,一千!”那人被古雨連踹幾腳後,戰戰兢兢的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