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血淋淋的滾落在地上。
如此一來,不費一兵一卒,就將這兵權給收回來了。
第二日,州縣長官被趙忠儒給叫到了自己的跟前。
“本世子過些日子就要回朝廷了,這是將士們送給你的東西,開啟看看。”
州縣長官很是驚訝,將士們竟然會送他東西。
正著急忙慌的開啟那個匣子,突然就到了一顆血淋淋的腦袋,州縣長官被嚇得步步後退。
直到身子抵在了門上,再退無可退。
“你,你,你把胡大人給殺了嗎?”
趙忠儒氣定神閒的喝了一杯茶,隨後慢慢說,“你真以為本世子會被你們那些把戲所騙嗎,還是以為太子殿下真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州縣長官痛哭流涕的求饒,“求世子凱恩,求世子凱恩,下官願意為你肝腦塗地,只求世子不要殺我。”
趙忠儒一腳踢開了他,跟這樣的人同處一個屋簷下,他都覺得噁心。
如若不是要利用他做那些事情,自己早下令殺的這些人了。
“作為一個地方父母長官,你不僅事事都不替著百姓著想,反而還要吃著他們的人血饅頭,你真的是該死。”
“來人吶,拉出去砍了。”
州縣長官的求饒聲音越來越小,趙忠儒的笑聲越來越大。
這番他們可是立的大功,往後自己如果一心一意的跟隨著太子殿下,不要再起反叛的心思,那麼就可以保障藩國子弟一生平安。
朱大人哈哈大笑,“這裡的事情幾乎上已經擺平了,水患也已經平定了,再過不久,我們就可以啟程返京了。”
趙忠儒喝了一口茶,眯著眼睛細細的想,“就是有一個人我們還未解決,只要這個人在,往後不只對朝廷有風險,那麼嶺南的百姓也不會有安生日子過。”
朱大人摸著鬍子一臉嚴肅的說,“確實是這樣的,京城上下不缺這種富可敵國的人,可太子殿下尚且要拔了他們這些刺,這裡一個小小的嶺南,為何又要容得下這種人。”
“看來我們還得想一個法子,怎麼除掉這個人才好。”
“萬事有因才有果,如果我們沒有任何真憑實據就把他賜死的話,那恐怕也難以服眾。”
“我倒是有一個好主意,這個人素來和州縣長官聯絡密切,他們二人自然缺少不了買賣上的交易,我們只要找出這些證據,其他一切的就都迎刃而解了。”
趙忠儒點了點頭,贊同他的意見。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暫且再留他多活幾日吧。”
州縣長官不停的在大獄裡含著冤屈,從前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
每當見到自己的時候,恨不得能將自己的妻兒父母都獻上來,可如今聽到自己的呼救聲卻就像沒有聽到一樣,真是人走茶涼。
趙忠儒緩緩的邁著步子走進來。
怎麼說不是想要逼著他說出那一番話,自己是斷然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曾經自己的母妃被他們陷害就被關進大獄裡了,自己眼睜睜地看著母妃被打被罰,卻無可奈何。
趙忠儒一聲令下,那幾個人就叫門鎖給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