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晉站起身來,他拍了拍莽漢的肩。
“你今天能同我說這一番話就說明你還是趙國的人,我不會殺你,也不會殺任何一個人,放心吧,不會等到魏國來的那一天,秦公老賊自然會得到他應該得的教訓,你們身上的毒也全部會解除。”
莽漢跪下給趙晉磕了三個頭,他的撞擊聲迴盪在整個營帳內。
“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人,跟著太子殿下果然跟對人,我就替這些兄弟們謝過太子殿下了。”
趙晉哈哈大笑著離開,“你,禁軍統領陳寶山,往後會有你是建功立業的機會。”
而秦府這一邊便是哭天搶地,不得安寧了。
秦孝文是秦家獨苗,而今在榻上昏迷不醒是整個秦家的禍。
秦公兩手抖的如同篩子一樣,從宮裡來的御醫已經進去整整一晚上了,可是已經過去整整好幾個時辰都沒有任何人出來。
朱大人見此情景覺得機會來了,他就趁別人不注意朝著書房的方向去了。
臥榻之側的錦盒果然藏的很深,如果沒有侍女說的那一番話,他是怎麼都找不到的,五個時辰過去了,眼看著秦孝文馬上就要醒來了,朱大人從換崗的後門逃出去了。
果然不一般,要反的人做任何事都是謹慎的,可是百密一疏,他終究是錯了。
趙晉看到這一摞通訊立刻直起了身子,從去年三月份開始,他們已經商量著要反叛了,此等賊人真是居心叵測。
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滅一滅世家大族的威風,並且給魏國一個警告,以為收買趙國一個一品官員就能將整個趙國變為囊中之物了嗎,可笑至極。
話音剛落,他就下令命人將整個秦府圍得水洩不通,並且在秦國通向趙國的必經之路上增設了很多埋伏和大炮,以此阻斷他們的支援。
當日,秦公才驚覺自己錯的究竟有多離譜。
此刻,一個身穿囚衣的老者蹣跚上殿,還沒站穩,就被身後的侍衛推的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這個人就是曾經在朝廷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一品大官秦公,而現在一夜之間就淪為了階下之囚。
曾經與他交好的世家大族此刻對他避之不及,生怕把自己的家族也給拖累了。
而能做到撼動世家大族根本利益的人,就是站在殿階上的趙晉。
趙晉靜靜的坐在那裡,並無任何言語,可是他緊皺的眉頭顯示了不怒自威的帝王氣概。
開國至今,從未有哪一個人能夠讓世家大族害怕成這樣。
“秦大人,你可認罪。”
說著,便將那一摞通敵叛國的信件扔在了他的面前,秦公癲狂大笑。
“老夫位居一品大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今卻栽到了你的手裡,真是報應呀,哈哈哈哈哈。”
福康厲聲呵斥,“大膽賊人,做出如此通姦叛國,罪不容誅之事竟然還有臉擾亂朝堂秩序。”
秦公兩隻眼睛鮮紅,在一片駭人聲中中氣十足的說,“放肆,從何時起輪到你個閹人來挑老夫的不是了,你不過是一條狗而已,讓你的主子出來說話。”
福康聽了他說的話,臉色憋的通紅,趙晉揮揮手讓他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