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負荊請罪
見虞疏晚跟虞老夫人站在前面,虞歸晚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哽咽道:
“祖母,今日的事情是我思慮不周,沒能看好疏晚叫人鑽了空子!
您就是要打要罰,孫女都沒有怨言!
可您總要愛惜身子,別氣壞了自己。
母親這些日子又犯了頭風,孫女不敢奢求留在府上,可孫女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被病痛折磨。
求祖母成全,等孫女侍疾後自行離去!”
她的姿態放得很低,不等虞老夫人開口,又對著虞疏晚道:
“今日的事情實實在在與我無關。
疏晚你若是不信,只管去查!
我別無他求,只願能夠讓我看著母親好起來,我才能安心上路。”
虞歸晚的面上狼狽,荊條刺破肌膚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大半個身子。
她唇色蒼白,眼中滿是哀求。
若是虞疏晚沒有錯過她眼中的那一抹怨毒,還真以為她轉了性。
負荊請罪,以退為進。
對自己也這麼豁得出去,真是一步好棋。
虞景洲急得團團轉,
“這件事跟歸晚沒有關系,你怎麼就不信呢?”
虞歸晚自有自己的解釋,怕虞疏晚幾句話給挑撥了,直接接過虞景洲的話頭,開始哭著磕頭,
“我知道我身份卑賤,讓你吃了多年苦頭!
只求你這一次!”
那樣的情真意切,連虞老夫人的眼中都多了幾許動容。
可她沒忘記為何要將虞歸晚趕走的初衷。
即便虞歸晚口口聲聲說這些與她無關,她到底是浸淫後宅多年,哪兒能不清楚那些小手段?
不過是轉眼,虞老夫人的心腸又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