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推門進來的聲音,她抬頭瞧去,只見傅紅星臉色有些沉,便問道。
傅紅星沒著急回答她這個問題,只管上前,把寧靜手裡的針線活放到一旁。
然後坐在炕邊上,擁住她,低沉著嗓音說道:“不是讓你不要在晚上做針線活麼?傷眼睛……”
說著,有些擔心的伸手在寧靜的眼角處摸了摸。
寧靜感覺到傅紅星指腹的與自己肌膚碰觸時,帶出的一抹火熱,不由的想到昨天晚上他的碰觸,下意識的臉孔紅了紅。
“咳……就做了一小會兒,沒事的!”
她有些不自然的嘟囔道。
見寧靜居然還敢反駁,傅紅星原本撫在眼角的手指頭,忍不住癢了癢,朝下滑動了一寸的樣子,然後手指頭一屈,食指和大拇指一掐,就把寧靜的嘴角邊的肉肉給掐了起來。
“就做了一小會兒?你這藉口都用了幾回了!”
傅紅星既心疼又氣急的磨了磨後槽牙,恨恨說道。
寧靜心中心虛,不敢反抗,臉頰被這麼掐起,象只倉鼠一般,眼露哀求的神色看著傅紅星。
這讓原本心情不怎麼好的傅紅星,心中的抑鬱一掃而空。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手也不由的鬆了開來。
只是,這笑一閃而逝,他立馬板起臉來,然後說道:“下次再犯,大刑伺候,明白了沒有?”
寧靜見傅紅星鬆了手,急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雖然不痛,可是這樣被捏著,臉頰好酸啊!
聽到傅紅星說大刑伺候,寧靜原本剛褪掉的紅色,不知道咋的,又染滿了雙頰。
認不出啐了他一口,低聲罵了句:“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