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大咖哩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你說呢?你聲稱跟了紅毛僅一個月,可是紅毛竟然讓你參與這件事,而且自始至終你都跟在他身邊,控制人質的事也交給你。你說的話可信嗎?”楚天齊邊說邊向前走去,“紅毛乾的是什麼事?那可都是掉腦袋的事,如果你要是中途出賣了他,他就是挨槍子的份,你倆的關係僅會是一個月嗎?”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大咖哩已經退到了門邊,退無可退,又向門口處移去。
“啪”的一聲關掉電燈,楚天齊大步向前,一把薅住大咖哩,向前一推,大咖啡“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哎喲,縣長就可以打人?”大咖哩嚷了起來。
“媽的,老子就打你了。”楚天齊一哈腰,將對方又提起來,“現在知道拿縣長身份說事啦?當初綁架老子女朋友,逼著老子隻身涉險,你們想到老子是縣長沒?”說著,右手微一用力,再把對方推倒。
大咖哩叫的更兇了:“縣長打人了,縣長打人了。現在是法制社會,不是貪官汙吏橫行的時代,你不是要行兇嗎?那我就用法律手段維護自身合法權益,我要讓人們知道你這個縣長是什麼貨色。”
“你叫呀,有種你就叫,老子告訴你,今天打你也白打。你夥同紅毛,陷害國家幹部,綁架黨校教授這都是重罪,是人人痛恨的罪行。我做為受害者,給你講講理怎麼啦?你竟然還要利用這個機會,再次襲擊國家幹部。”說著話,楚天齊一腳踢了過去。
“哎喲,哎喲,我什麼時候襲擊你了?是你左一拳又一腳的。”大咖哩坐在地上,叫起了屈,“這叫什麼事,縣長打人還倒打一耙,這還有王法嗎?”
“你也配提王法?王法的事你們犯了多少回了?”說著,又是一腳。
“哎喲,哎喲。”大咖哩只是叫喚,不再還嘴了。
“說,知道不知道?”楚天齊又追問起來。
“不,不知道,打死也不知道。”大咖哩還犯起了牛軸。
“我讓你嘴硬。”楚天齊說著,哈下腰去,一把提起對方,又掐在對方手臂上的淤青處。
“不……哎喲,哎喲,我說,我說。”大咖哩連連告饒,“先放開我,開啟燈我就說。”
“好啊。”楚天齊推開對方,來在牆邊,開啟電燈開關,屋子裡頓時又亮堂起來。
“縣長打人了,縣長打人了。”大咖哩踉蹌著來到門口,伸手去拉屋門。
“咣噹”、“咣噹”,幾聲響過,屋門照樣關的死死的。
楚天齊雙臂環於胸前,冷冷的看著對方:“屋門從外面反鎖死了。”
楞了一下,大咖哩扒著門縫,大喊起來:“縣長打人了,縣長打人了。”
“喊死也沒人聽的見,外面就是一個空走廊,根本就沒有屋子,走廊盡頭那裡也鎖死了。”楚天齊又回應了對方的嘶喊。
“那,那。”大咖哩離開門口,在地上來回轉圈,然後忽然仰頭喊著,“縣長打人了,縣長打人了。”
“跟誰喊呢?給誰聽呢?”楚天齊質問著。
“我要讓攝像頭記錄下……”嚷到半截,大咖哩驚呼起來,“沒有攝像頭,沒有監控。”
“一個堆雜物的屋子,要什麼攝像頭?”楚天齊帶著一抹譏諷的笑容,“你這次知道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吧?”
“你,你。”大咖哩咬牙切齒了好幾次,終究也沒說出什麼解氣的話來,但牙關卻咬的很緊,“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沒的說,我不能屈打成招。”
“再說一遍。”楚天齊眼眉立了起來。
“再說就再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大咖哩還來了勁。
“好你個不知道。”楚天齊又大步向前,一把薅住對方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