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歌道:“好運生,你也不想因為你自己,導致雙方大打出手吧?你們若是動手,毓慶宮的侍衛太監可不會袖手旁觀。”
眾人齊齊望著好運生。
好運生面色陰沉,過了好一會兒,道:“孟哥先進去,我再等等。”
孟懷川嘆了口氣,伸手拍拍好運生的肩膀,道:“放心,我一定補償伱。”
隨後,孟懷川挑了幾個家世好的朋友,一起和李清閒進入大門向內走。
孟懷川嘆氣道:“葉兄啊,好運生過去只是年少輕狂,現在已經不一樣,你就給他一個機會算了。”
走到毓慶宮院子大門前,李清閒停下腳步,並喊道:“林兄,一起過來,聊兩句。”
林鎮原走過來,宛如鐵塔一般站定。
其餘幾人識相走遠,只三人站在門前。
李清閒道:“有些話,我本來不想說。但兩位可懂一些命理之學?”
孟懷川笑道:“小時候被父親逼著學過,不會用,但知道很多。”
“我不懂,但聽的多。”林鎮原道。
李清閒道:“你們聽說過天命宗的十八子隱王勢局嗎?”
兩人齊齊色變。
對普通人來說,這是秘密,但對這些大勢力的人來說,這個勢局非常出名,因為天命宗用過多次。
李清閒道:“細處我不便多說,好像我搬弄是非什麼的,有些事,不是看上去這麼簡單。這裡就算是毓慶宮,兩位站在這裡就好。告辭。”
孟懷川還想問,但見李清閒已經轉身,話到嘴邊又收回。
看著李清閒進入殿前廣場,孟懷川問:“他說的是真是假?”
林鎮原笑道:“你一路上不斷說好運生氣運不凡,是隊伍的救星,怎麼到了這裡,他也說相同的話,你卻不信了?”
“好運生知道此事嗎?”
“他?”林鎮原不再說話。
孟懷川望著漸行漸遠的李清閒背影,陷入沉思。
李清閒進了殿前廣場,看到沈小衣還在施法,小巧的鼻子冒出細密的汗水,頭頂飄散淡淡的白色蒸汽。
李清閒心中一嘆,天命宗的手段,果然不一般。
李清閒運使相局術,抬頭向天空一望。
就見那半隻破鼎之中,金蟒高高昂起頭,死死盯著下放的沈小衣。
一道道無形的力量如滔滔江水自上而下奔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