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米恩成竟然有這麼好的金絲楠木傢俱,實在讓李路這個一國之君,感到有些羞愧了,“哎喲,真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啊,媚娘,你說我都沒有這樣豪奢的傢俱,我的一個總督竟然有好幾套……”
“夫君……”面對李路的自嘲,武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一刻,她恨死了這些貪官汙吏,自己男人辛辛苦苦經營容易嘛,你們這樣挖我們家的牆角,是不是要讓我們一家人都去喝西北風?
“陛下,這些還只是米恩成的龐大家產的一角,他的那些地產,臣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你形容,這麼說吧,咱們大英,只要繁華之地,就有米家的產業,這些產業大多來頭都不怎麼正當,……”李冉這樣李路說道,“臣找人核算了一下,米恩成的贓物和家產大約在三百五十萬兩白銀左右…….”
“三百五十萬兩?嘶……”李路一下就被這個數字給嚇住了,“我的天,這簡直快要跟上我半年的軍費了…..”李路一年要為英軍支出八百萬兩銀子的軍費,而這個米恩成一下就貪了這麼多,讓李路是又氣又急。
“孃的,氣死老子了…..”李路這個氣啊,“把這個混蛋給老子叫來,老子倒想知道他哪裡來的膽子這樣幹?”李路一生氣,連朕這個字眼也不說了,可見他氣憤到了什麼地步。
“夫君,你消消氣……”武媚一邊給李路順氣,一邊說道,“這個米恩成,不凌遲不足以平民憤啊…..”
待米恩成來到了李路面前,他“噗通“一下就跪下來了,”罪臣米恩成叩見陛下,娘娘…..”
“米恩成,朕問你,你上任之時,朕交代與你的那幾句話你都忘了?是不是把朕的話當耳旁風了?嗯,說啊…..”李路越看越生氣,“朕要你替朕好好給百姓服務,你就是這樣服務的?你把百姓的民脂民膏全都服務到你自己家裡去了,你看看,上好的金絲楠木傢俱,朕都坐不起,你倒好……”
李路一邊說一邊拿腳狠狠的踹向這廝,“朕整日裡跟你們這當官的說,民為邦本,老百姓是國家的基礎,你……”李路說道基礎的時候,米恩成忍著疼痛說道,“陛下,臣忘了您的教導,牧民出了叉子,臣有愧父母官的稱號…..”
“直娘賊啊,誰特麼的讓你去牧民了?百姓是朕還有你們這些官兒的衣食父母,他們是咱們的爹孃,你懂不?朕讓你去給他們服務的,服務的,你特孃的不明白這倆字?”李路一聽知道米恩成哪裡出問題了。
原來米恩成這貨不認可官員的衣食父母是百姓的說法,他認為官員不是百姓的公僕,而是百姓的父母,他的責任就是替自己的君王牧民,牧民時間長了,自己搜刮下這些羔羊也不是不可以嘛。
“你的這些收藏,那個不滴著百姓的血汗?你特孃的就沒想想,要是沒有這些純樸的百姓,你…..”李路越說越氣,“你還有臉提什麼父母官?直娘賊啊,朕什麼時候,要求你們做什麼父母官了,嗯?”
“怎麼不說了?你是不是平日裡覺得自己是什麼父母官,就可以頤指氣使;因為是‘父母官’,所以就可以一言九鼎;因為是‘父母官’,所以就可以心安理得接受各種各樣的‘孝敬’……”李路又使勁踹了米恩成一腳,惡狠狠的說道,“直娘賊啊,直娘賊,看來朕必須拿你做作典型啊…..朕要朕的官員們知道,朕不需要什麼狗屁父母官…..”
一聽李路要拿自己做典型,米恩成一下呆住了,原來他以為李路拿腳踹自己,根據他那個老於世故的師爺兼岳父的說法,這是陛下真正的心腹的表現,可現在這麼一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啊,“嗚嗚嗚,陳子良,你害死我了……”想到自己會像其他的貪官汙吏一樣,被處以極刑,米恩成不禁悲從中來,仰天長嘆。
“嗯?陳子良是誰?”李路一聽這貨竟然把責任推到了另一個人身上就起了好奇心,“陛下,陳子良是米恩成的岳父,也是他自己僱傭的師爺……這個陳子良在李唐做過幕僚,是個落魄文人…..”
李路這才明白,自己的心腹愛將咋學會了“牧民”這樣高階詞兒,原來是被人拉到儒家那邊去了,怪不得這是腐化墮落的這樣快…….
米恩成絕不是個例,像他這樣的官僚,李路明白,在他手下不是一個兩個,看來不下狠手震懾他們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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