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虎離山!直娘賊,中計了!”蘇烈惱恨的一刀將這假頡利砍死,然後迅速往真正的頡利追去。然而一切都晚了。跟著蘇烈的唐軍士卒在看到生擒頡利之後已然放鬆了警惕,再加上外面的狼衛突然撤離,唐軍陣型已然鬆散,頡利在他的狼衛的護佑下,一鼓作氣殺了出去!
“孃的,居然這樣都被他跑掉了,頡利果然不愧是草原上的一代雄主啊!來人,傳令下去,立即控制定襄城!”蘇烈追了一陣沒有追上,看來在定襄城活捉頡利還是失敗了。李大同不由得氣道“頡利這個狗東西睡個覺都帶這麼多狼衛,也不怕他和義成老孃們睡覺時候被人聽牆角...........”
蘇烈和李大同看既然追不上頡利就返回來殺進定襄行宮,頡利雖然逃跑了,但是據他們擒住的偽隋的小太監說,行宮裡面還有人在,她們不是別人,正是義成公主和蕭皇后!
“哈哈,頡利這傢伙還玩兒雙飛,真他孃的荒淫無度!也難怪突厥會日益衰落,溫柔鄉便是英雄冢啊!”蘇烈聽完之後不由得感嘆道,對於頡利他還是很佩服的,自己和阿木突然帶兵殺入定襄城,頡利根本沒有任何察覺,換了一般人早就束手就擒或者死翹翹了,但是他卻能處變不驚設計逃脫,可見其還是有過人之處的!
床榻之上,義成公主一副處亂不驚的冷酷表情,一旁的蕭後卻是有些惴惴不安,兩人的經歷造就了她們現在的性格。義成公主為國仇所矇蔽,對唐軍恨之入骨,以至於她都不知道害怕了。蕭後則在隋朝滅亡之後,幾乎完全淪為了男人的玩具,顯然,她害怕再次落入某位男人的魔掌,承受胯下之辱。
然而殺進來的都是不通風月的堅昆蠻子,他們手持鋼刀,李大同上前一步,“你們是義成公主和蕭皇后吧?頡利那老東西跑了,你們被俘虜了!!!”義成公主一臉憤恨的看著李大同,沉默不言,而蕭皇后則嚇得跟受驚的鵪鶉一樣縮在一邊不敢動彈。
蘇烈揮了揮手示意把她們倆老孃們帶走,同時還問李大同:“阿木,隋王找到了嗎?”
“蘇兄,你放心,已然在找了!”剛才沒進宮殿的時候,李大同早就派人去搜了,楊政道可以說是楊隋的唯一血脈,這次說什麼也要找到,送回長安交給李二,好讓李二徹底安心。
一旁的蕭皇后卻掙脫了士兵再次跪倒李大同和蘇烈面前:“還請兩位將軍大發慈悲,饒了妾身的小孫子一命,小孩子還小,他什麼都不懂,不會危害到大唐的!妾身求求你們了!”
該怎麼處理這位蕭皇后,李大同自然沒有發言權,他看向了蘇烈,只見蘇烈一把扶起蕭皇后道:“蕭皇后不必擔心,我等只不過是奉陛下旨意請隋王去長安安享幸福生活,你們祖孫一起去吧,陛下仁慈,此去長安必然風平浪靜。”
蕭皇后如今唯一的牽掛便是這個小孫子了,如果沒有他,估計她也早就死了,聽了蘇烈的話,她稍稍安心了些。
當李大帥帶領後續部隊也趕到定襄城之後,識時務的蕭皇后為了自己還有小孫兒的性命,交出來了傳國玉璽,得到了李靖的善待,可是那個義成公主卻是個潑辣性子,見了李靖就破口大罵李靖他們是叛逆,還說李靖身為隋臣卻為逆唐賣命,乃是貳臣,把李靖可是氣的不行,你個義成老孃們這些年,你屢屢鼓動突厥人南下劫掠漢人,欠下的血債還少?就在李靖想弄死義成公主的時候,義成公主卻反問你們也不僱傭了蠻子,那些赤發碧眼的能是漢人?
義成公主指的就是以李大同為首的不少赤發碧眼的堅昆騎兵,她話音剛落,李大同和數百名堅昆騎兵就高喊,“休得胡說,我等乃是漢將李陵後裔,乃是正宗漢人!!”他們不能不急,好不容易混了個漢人的高大上稱號,哪能義成公主撇下嘴,自己就不是漢人了?
李靖這時候也樂了,“公主殿下,你可聽好了,他們乃是堅昆戰士,是我大唐的宗藩,可不是什麼蠻子!!老夫再問你一句,降還是不降?”
“想要本宮投降,做夢去吧!”義成公主倒是剛烈,她話剛說完,就趁人不備,一口碰死在了行宮的柱子上,李靖嘆了一口氣,讓人收斂她的遺體,好生安葬,然後開始清點戰利品,並派人與李績聯絡,讓他堵住頡利的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