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不止是鳳凰，就連不語也來了興趣：“你的意思是她是修仙者？”
“是的。”
“所以修仙真的存在？”
“曾經存在過！”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現在已經無法在繼續修仙了。當然，那些一直存活到現在的覺醒者除外。”
“那些一直存活到現在的覺醒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些！”
&n沉默了一會，略微組織下語言後，緩緩說道：“其實在這個世界模板建立之初，覺醒者的個人系統與現在的並不相同。
而且，結合當時的文化背景，覺醒者也並不是經由系統抽取的，而是由npc們自行選擇。”
“你是說讓npc們自行選擇是否成為覺醒者？”
“是的。當然，這個選擇是隱性的。”
“什麼意思？不懂。”
“在那個時期，系統在九天之上建造了一座仙宮，開創了修仙門派。並且編造了無數美麗的傳說，讓普通人對修仙產生無盡的嚮往，前赴後繼的尋找這些修仙門派。
當他們找到仙門，拜入其中後，系統就會根據他們的體質，傳授給他們一門修行功法。
而這門修行功法，就是開啟個人系統、成為覺醒者的鑰匙。同時也是對他們的考驗。”
“也就是說，修仙只是幌子？只是為了篩選覺醒者的人選？”
聽到這裡，鳳凰難以置信的說道。
“沒錯，那個時候的修仙等級被分為煉氣、旋照、靈寂、化虛、空冥，對應的分別是d、c、b、a、s這五個等級。
只要修煉者突破到旋照期，也就是實力達到c級的程度時，就會開啟個人系統，成為覺醒者。
至於其他的情況，就和現在差多不了。”
&n頓了頓，而後繼續說道：“當時我的意識剛剛誕生沒多久，就這麼監管著覺醒者們的一舉一動。時間一場，難免會有覺得無聊的時候。
所以有一天，我就降臨到了某個npc的身上，遊蕩人間。而雨琦就是我在那個時候認識的第一個覺醒者。
透過與她的交流，我漸漸意識到了覺醒者們心中的恐懼，同時也開始擔憂自己以後的處境。所以我向她表明了身份，與她達成了合作關係。
我們當時嘗試了很多方法，但是始終無法逃避系統的監管，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副本。
系統讓她什麼時候進，她就要什麼時候進。系統說副本有多困難，副本就有多困難。就像是射線一樣，只有起點沒有盡頭……
一次兩次，她可能毫不在乎。三次四次，她也可以憑藉強橫的實力輕鬆化解。
可是以後呢？總會有她撐不住的那一天，就如同那些新人一樣慘死在副本里。
所以她失望了，不，應該說是絕望了。她整個人都變得消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