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通暢的很。
“屹哥,”翟鑫用筷子撥下一個雞頭,拿起來啃,“他不會去找嫂子吧?”
“他敢!”秦屹夾起塊雞架,嘬一口,“全市的警察都找他,敢露頭就挨逮。”
“那最好,我也是怕他狗急跳牆。”翟鑫擔憂的不為過。
“我明白。”秦屹拿起酒瓶,給他倒上,又給自己滿上。
倆人碰下杯子,一飲而盡。
秦屹捏著玻璃杯,用手背蹭下嘴角,“他沒再聯絡她?”指嚴蕾。
“沒,”說話功夫服務員又端上來小肉串、牛板筋還有烤蜆子,翟鑫等人走了,又說:“她都不接他電話。”
秦屹拿起串牛板筋,“能用她電話找到人不?”
“……”
秦屹把擼乾淨的竹籤子放桌上,“你可以拒絕。”
翟鑫笑下,邊嚼著邊用手指虛空點點他,“我說你怎麼突然讓球還請燒烤。”嘖嘖搖頭,“人心險惡啊。”
秦屹舉起杯,“行不行,給個痛快話。”
翟鑫舔下嘴角,拿起杯,“你開口還不行,這兄弟可就白做了。”
“夠意思。”
又一杯下肚。
陳瑜都躲了好幾天了,再不按住他,人恐怕真跑沒影了。
喝到快十點半了,秦屹來電話。
翟鑫擼兩串小肉串,竹籤子一扔,“嫂子吧?”
秦屹把手機摸出來看,嗯聲放在耳邊接,聲音都軟了。
“快回去了。”
“……”翟鑫直皺眉,這結完婚是真慫了。
秦屹繼續說:“你餓沒?我給你烤點什麼帶回去吃……”他低頭笑下,“喝了點,不多,”嗯嗯兩聲,回:“好,不喝多,找代駕開回去。”
翟鑫就坐對面看他撒狗糧,等秦屹掛了電話,說:“你啊,可變太多了。”
變了嗎?秦屹覺得沒變,可你細品品,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秦屹去前臺結賬,讓收銀臺幫著找倆代駕,翟鑫死活說不用,秦屹也沒同意,愣是讓代駕把他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