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
‘呵……’秦屹笑了。這樣的暗示,傻子才看不懂。
但,他也真的見多了。
無感!
女人在笑,手往他腿根裡伸,‘嘶……’下一秒,臀|部發緊,疼的女人低叫,臉上瞬間冒汗,表情痛苦。
秦屹提起筆,笑得痞氣狂狷,“往哪摸呢!”
女人撒嬌的說:“疼……你輕點……”
聲音甜的骨頭都酥了,可秦屹歪著腦袋,哼笑下,肩膀跟著顫了顫,說:“真不好意,這活兒免不了疼。”
女人咬下唇,視線往他兩腿間瞥,意有所指的嬌嗔:“那你這活兒,也不行啊。”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秦屹眯起眼睛,舌尖從唇上劃過,女人看到口罩上起伏的痕跡,抿著小嘴,覺得有戲。
眼前突然一黑,秦屹起身貼著她耳根,溼熱的氣息往耳蝸裡鑽,他身上有濃烈的菸草香,捲起女人心裡躁動的弦,滿滿的荷爾蒙溢位杯口,快要將她點燃了。
“我不行,那你躺這兒幹嘛呢?”磁性暗啞的嗓音,如砂紙打磨後的粗糙,磨得女人心尖都在顫。
這男人,太會撩了。
女人媚眼如絲的看秦屹,掐了他腰下,“真能撩。”
秦屹哈哈笑兩聲,又坐回去,巴掌拍在她大|腿上,“別亂動,幹完你,我好休息。”
女人笑瞪他:“別光開黃腔。”有種,“來點真的。”
秦屹垂眸幹活,知道她說的‘來真的’是什麼意思。
這些年,妖豔的碰的多,食之無味。
女人笑得花枝亂顫,拳頭在他胸口上不輕不重的捶一下,秦屹心情有點不好了,他討厭女人對他動手動腳。
她說:“晚上吃不吃,給句痛快話。”
秦屹放下筆,緩而慢的摘下口罩,眼神從上至下的刷過她全身,最終落在波濤洶湧的事業線處,扁嘴搖頭,“不吃。”
這麼嫌棄的眼神,女人心裡肯定不好受,“裝深沉是吧!”
秦屹戴上口罩,聲音悶悶的傳來,“我這人吧,有點挑食,吃不了太油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