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祁嶼安滿臉愧疚的看著左柚身上的繃帶。
突然,一雙手輕輕地撫上了祁嶼安的臉,原來是正在看書的左柚。
“我不是說我沒事嗎,再說了,你已經有好好的保護我了不是嗎?”
話音剛落,左柚將視線從書上轉到祁嶼安的臉上,臉上帶著溫暖的笑容。
看著左柚側臉上的擦傷,祁嶼安伸出手蓋住了左柚放在自己臉上的手,微微偏頭閉著眼像個小狗一樣蹭了蹭左柚的手心,略帶哭腔的叫著左柚的名字,“柚柚....”
路燈透過車窗打在祁嶼安的臉上,那一絲微光足以讓左柚為之心動,她伸手捧起祁嶼安的下巴,雖然嘴上不說,但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祁嶼安的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塗了什麼的緣故,祁嶼安的唇色有些偏粉。
看著看著,左柚突然先到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
“柚柚?”祁嶼安湊上前還想要跟左柚撒嬌,但是被回過神的左柚給躲了過去。
天,她剛剛都做了些什麼啊!
“李叔,到哪裡了?”左柚有些置氣的遠離了祁嶼安,降下車子之間的擋板看向正在開車的李叔。
李叔一愣,看了一下導航,“左柚小姐,現在已經到了您家小區門口了,請問怎麼了嗎?”
察覺到祁嶼安放在自己背上的手,左柚身子一抖,紅著臉瞪了祁嶼安一眼,對著李叔說了句沒時候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祁嶼安還想再說什麼,但突然看到了繃帶上微微滲出了血跡,眉頭猛地皺了起來,伸手抓著左柚的腳腕將她的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熟練的從車子上的儲物倉內拿出醫療箱。
“可能會有些疼哦,柚柚忍著點。”
看著祁嶼安手上的碘酒,左柚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腿往回抽,“我,我沒事,不用。”
“沒事的,柚柚,要是疼的話你就咬我。”說著,祁嶼安解開自己運動服的口子,將自己的脖頸及肩膀留給了左柚。
看著祁嶼安修長的鎖骨,左柚再一次沒忍住嚥了口口水,趕忙將視線轉向了一旁。
但沒等她放鬆,膝蓋上面的疼痛讓她還是不由的咬住了面前的能看到的東西。
從小區到家門的時間格外的漫長,祁嶼安就任憑左柚這麼咬著默不作聲,熟練的幫左柚清理身上的傷口,上藥,包紮一氣呵成,儘量讓疼痛降到最小化。
其實上完藥就已經不疼了,但是神經緊繃的左柚完全沒意識到,直到左柚嚐到了血腥味才意識到自己正咬著祁嶼安的肩膀。
祁嶼安也不提醒她,只是輕輕地環著左柚的腰,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左柚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察覺到左柚鬆口,祁嶼安鬆開攬著左柚的手,“還疼嗎?”
看著祁嶼安澄澈的眸子,左柚緩緩地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祁嶼安肩膀上微微有些滲血的牙印。
相較於左柚的羞愧,祁嶼安倒顯得很淡然,伸手整理好了自己的衣領,然後湊近左柚用額頭蹭了蹭左柚的,“沒事,哪個主人不喜歡在自己的小狗身上留下自己的證明呢?”
“同樣的,小狗也很喜歡被主人堅定地選擇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