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江焱:“你以為,那天在酒吧,我為什麼會那麼巧,就碰見了你?
舒曼,不是巧,是我根本,就是在那裡等你的!”
舒曼知道,江焱一定有很多很長的話要說,三年前,他離開的原因,她已經知道了。但是這三年,他究竟做了什麼,他一直都沒有細說過。
如今,他從他們相遇的那晚開始說起。
說實話,舒曼曾經也想過,為什麼那一晚,偏偏那麼巧,她和他就會遇到。
原來,是江焱根本就是有心在那裡等!
江焱抽了一口煙,白色的煙霧繚繞在的臉龐,將那張完美到極致的面容,勾勒的有些神秘不清。
“這三年,我雖然人不在北城,可是發生的一切,尤其是跟你有關的,我全都知道。
我知道你從警校畢業,進了市局,知道你破獲了一個又一個大案子,當上了刑警隊的隊長,也知道你不是從前那個,只會跟在我身後的小姑娘了。
舒曼,我很高興。
那三年,我就是伴著你的這些訊息,度過的。”
舒曼有些微楞,說一點都不詫異,那是假的。
她以前幻想過,江焱雖然離開了,但其實,他一直都沒有離開,而是躲在某個角落,默默的注視著自己。而這樣的想法,一直等到三年來,他從未出現過一次,而慢慢被磨滅。
如今,聽見江焱親口這樣說,舒曼的心,就彷彿壓了一塊千斤重的巨石一般,憋悶的有些喘不過氣。
說著,江焱突然間轉過頭,深深的凝望了舒曼一眼:
“因為這三年,我一直和郎教授有聯絡!”
舒曼聞言,不禁瞪大了一雙眼睛。
江焱:“其實,三年前送我離開北城的,也是郎教授。
懲治者組織是真的,而像我這種,深受懲治者組織其害的人,也大有所在。所以,我們這樣的人,就暗自組成了另外一個組織。
我是、趙鑫是、就連你在火車上遇到的白澤寧,也是!”
江焱說的平靜,但是舒曼的心卻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她怎麼也無法想到,原來這當中,還藏著這麼多的盤根錯節。
而聽到這裡,她似乎明白了一件事:
“郎教授,是這個組織的發起者?”
江焱笑了笑,沒有否認:
“我的小曼兒果然夠聰明,不過,不夠準確,準確來說,郎允平,是這個組織的發起人。
我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方法,找到了那些像我一樣的人,但總之,是他把我們這一群人集結了起來。
為的,就是要跟懲治者組織對抗到底,從而,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