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過房東了麼?”
“已經聯絡過了,房東正在往這邊趕。”
舒曼點了點頭,另外一邊,負責帶人檢查屋子的程子陽也走了過來:
“舒隊,檢查過了,屋內的財物和貴重物品都還在,房間裡也沒有任何被搜過、或者是打鬥過的痕跡,初步可以排除是劫殺了。
另外,門鎖是好的,應該是熟人作案。”
李大寶聽到這裡也不禁接話道:
“就是屍體有點詭異,既然是機械性窒息,為什麼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呢?我現在想起來,都起雞皮疙瘩。”
李大寶說著,還煞有其事的抱著肩膀聳、動了一下,程子陽見狀,毫不留情的抬手朝著李大寶的後腦拍了一下,隨即又看向舒曼:
“舒隊,死者,是張東來的女兒。”
舒曼當然知道,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此刻心中,才猶如被千斤重的巨石,死死的壓著一般,喘不過氣來。
張悅到底是被什麼人殺死的?
懲治者組織的人嗎?為了什麼?為了她曾經跟自己說過的,手中握有的證據和線索麼?
那既然她死了,那麼那些證據和線索呢?
家裡沒有被搜掠過的痕跡,是因為,那些東西,已經落在了懲治者組織的手上了麼?
張悅的死狀,又為什麼那麼奇怪?
熟人作案?
張悅在北城市的熟人,還有誰?
舒曼滿腦子都是疑問,彷彿要在這一瞬間,將她的腦子撐爆炸一般。
……
回到市局,舒曼立刻召集所有人開會。
大家把調查來的情況,都講述了一遍,除了之前在案發現場的那些,舒曼還得到了一些其他的訊息。
負責和房東接觸的吳蔚:
“房東說,他的那間公寓,一直都是短租的,租房資訊就刊登在網上,任何人都可能看到。死者一個月前聯絡他,所有證件都齊全,他就租給了她。
在這之後,就再沒有跟死者聯絡過。原本,還有一個星期才到交下個月租金的日子。”
程子陽:
“我們排除了劫殺,根據現場的跡象來看,有很大可能是熟人作案,所以,我們列舉了一下死者在北城市認識的人。
死者生前的圈子並不大,除了老師和同學,再就是家人。
張東來一家在北城市沒有其他親戚,除了張東來生前貨運公司的同事,他們一家人,幾乎沒有和外人有什麼聯絡。
而且張悅和張東來一樣,性格很好,為人隨和,不會有什麼仇家,也從來沒跟誰結果怨。更加沒有男朋友,所以情殺,也排除了。”
李大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