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電梯,舒曼深吸了一口氣。
走出醫院,外面的陽光很好,雖然已經開始入冬,但是陽光卻依舊明媚,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江焱將車子開了過來,兩人上了車,開了一會,舒曼才發現,江焱開的方向、既不是家、也不是市局。
“我們這是要去哪?”
舒曼忍不住開口詢問了一句,江焱目視著前方,似乎是很隨意的回了一句:
“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林陸驍今天的飛機,可能,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舒曼一愣!
林陸驍要走?
那件事過後,舒曼才知道,其實林陸驍是國家射擊協會的成員,而且槍齡,比她還要長,甚至於,還拿過一些她連聽都沒聽過的獎。
所以當時,他能將那些人一槍斃命,也就能夠解釋了。
至於他為什麼會一個人出現在懲治者組織的基地裡,也是白澤寧事後告訴給舒曼,原來他一早就跟白澤寧要了定位器,放在了舒曼的身上,所以,才會那麼準確的找到舒曼的位置。
至於為什麼沒有帶著白澤寧和趙柯一起……
舒曼能夠想到,或許,他和自己當時的擔憂和想法,是一樣的吧。
而且,最後也是他報的警,所以警察,才會那麼快趕到,制止了接下來的大部分悲劇。
只是,舒大正和郎允平還是都死了。
不過,如今舒曼已經想得開了,或許這樣,對舒大正和郎允平來說,就是最好的結局了。那兩個人,一個是戰爭英雄,一個是法學教授,同樣的受人敬愛、敬仰,恐怕,根本無法接受站在法庭上,接受審判吧。
只是,現在突然間聽說,林陸驍要離開?
舒曼定了定心神,微微側轉過頭看著江焱,江焱卻是一臉平靜:
“別這麼看著我,雖然你是我老婆,但我也不至於什麼醋都吃!”
江焱說的理所當然,舒曼卻有些哭笑不得。
恐怕,如果不是人家要走,你也不會要我去送人家吧。
想到這裡,舒曼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垂眸間,就看見了右手無名指上,那枚閃耀著隱隱光澤的鉑金戒指。
江焱求婚的細節還歷歷在目,而且這人真是說話算話,舒曼一醒過來,他就拿出來那些資產轉讓的檔案,給舒曼一一過目。
一邊看,還一邊煞有其事的說道:
“我現在可是一無所有的窮光蛋了,你以後可得養我!”
舒曼看著那些檔案上的數字、還有那些個數不過來的零,只覺得自己被一個大餡餅,從天而降砸的快要站不穩了。
車子快速的在公路上行駛著,最終在機場門前的停車場停下。
江焱帶著舒曼,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候機的林陸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