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回到公寓之後,舒曼簡單的衝了個澡,給自己煮了一碗麵,忙活了一下午,到這個時間點才吃上飯。可是吃飯的時候,她也沒閒著。
她把現在已知的,有關蔣文月案子的所有線索都整理了一遍。
昨晚酒吧裡進出洗手間的人太多,但也不是完全無從查起。只要把所有進入到洗手間的人,從頭到尾的篩查一遍,然後再把有作案時間的人單獨列出來就可以了。
只是……
那個給蔣文月催眠的人,到底和她有什麼恩怨,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將人置於死地?
不知為何,舒曼覺得,能夠想出這麼縝密殺人手法的人,絕對不會這麼輕易露出馬腳,被她們抓到。所以,監控那裡,恐怕不會得到太過有用的線索。
可是不管怎樣,只要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她就一定會讓她,浮出水面,為罪行,付出應有的代價!
想好了明日要做的事,又收拾好碗筷,舒曼便躺到了床上。
今天忙了一天,她幾乎沒有休息過,這會子躺在床上,明明累的要死,可是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之前還不覺得,此刻一安靜下來,她滿腦子,都是江焱那張帥的添堵人員的臉,還有他說話時,低沉而又暗啞的嗓音。
“你說呢?”
這是今天分開之前,江焱留給她的最後一句話。
她說?
她說個屁!
她要是能說出來,還至於問麼?
難道說江焱對那個蔣文月有意思?可是看樣子不像啊,可要是說他對待下屬無比關心……不不不,她太瞭解他了,他哪裡是那麼胸懷廣闊的人。
這些都不是的話……
舒曼有些煩躁,直接拉了被子蓋過頭頂。
隨便吧!
愛是什麼就是什麼,他們之間已經過去了,以後見到他,和今天一樣就好了嘛。
……
第二天一大早,舒曼沒有意外的又起晚了。
她這個人平時就是這樣,有案子的時候,幾天不合眼都跟打了雞血一樣。沒有案子的時候,生物鐘就跟壞掉了似的。
起了床,用她抓犯人時候雷厲風行的速度,舒曼快速的洗漱之後,便拿了車鑰匙快速衝出家門。
路過城東一家煎餅店,舒曼停下車,打算買幾個煎餅回去給隊裡那幫猴崽子投食,可是還沒等她的開啟車門,就接到了隊裡的電話。
打電話的人是李大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