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了凜心神:
“既然你已經接受了,為什麼還要殺了他?”
黃鈺微微垂了垂眼眸:
“因為,他開始變本加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外面那些女人,已經開始無法滿足他的要求。還是他已經不屑於再和我做那種偽裝的情侶,漸漸的,他開始在那種事情上,對我提出非分的要求。
一開始只是把我綁起來,吊起來,我咬牙忍了下去。
可是後來,他卻找了別的人一起……”
黃鈺似乎是有些說不下去了,舒曼看見她緊閉著雙眼,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等到她再睜開眼睛時,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狠戾而猙獰:
“那次的經歷,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他找了兩個我不認識的男人,把我綁起來,用鞭子抽我,用木棍捅我。
任憑我怎麼喊叫,怎麼求他,他們都無動於衷,甚至於更興奮。
那次過後,我到現在都沒有恢復過來。”
黃鈺說著,已然挽起了自己襯衫的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只是那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鞭痕。雖然看得出來已經過了一段時間,開始好轉,可是那些痕跡,卻依舊觸目驚心。
“我如果再不反抗,下一次,他一定會弄死我!一定會!
我當時很傷心,跟他提出了分手,他卻威脅我說,我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能是他的女人,他的玩物。
因為那一次,他錄了下來,所以他就威脅我說,如果我分手,他就把影片發到我們公司的官網上,讓我們公司的人都看看,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我真的是逼瘋了,我知道,只有他死了,我才能獲得新生。
而且……
我還愛著他!
既然註定了,我們兩個最終有一個要死在另外一個手上,那不如,就由我來動手。”
黃鈺深吸了一口氣,臉色已經歸於平靜:
“昨天,原本我們是約好的,要一起去跟我的同事唱k,後來他突然間給我打電話,說那個喬羽薇的室友約他在上島咖啡見面。
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他,然後嫁禍給那個喬羽薇或者是她的室友。
我把唱k的地點臨時改到了上島咖啡後身的好樂迪,我知道那兩家店鋪是一個老闆,後院可以互通。提前把在化工店買好的氰化鉀帶在身上。
中途,我以喝多了為藉口,去包間外面上廁所,同事們當然沒有起疑心。
然後,我就把提前準備好的風衣、帽子、口罩都帶好,穿過後院,來到了上島咖啡。
其實當時我很害怕,而且突然間發現,及時知道他在哪裡,也想好了要用毒毒死他,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