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
一開口,江焱才發現,自己的嗓音竟然變得有些沙啞。
舒曼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惹了火,聽見江焱定定的叫著自己的名字,隨即輕聲應道:
“嗯!”
江焱:“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舒曼眼中有迷茫閃過:
“我知道啊!”
她從來都沒說過,江焱不正常啊!他突然間來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為哪般啊!
知道舒曼並沒有完全瞭解自己的意思,江焱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頓時黑了下來,猶如暴雨來臨前的黑雲壓頂,陰沉的可怕。
既然她不知道,他索性就直接了當的告訴她:
“所以,你現在是在暗示我,要不顧你是‘二等’殘疾的事實,在這裡辦了你麼?
嘖!”
江焱說著,一雙長而魅的桃花眼隨即微微一挑:
“車震……嗯,沒想到,你口味這麼重!”
舒曼早就不是什麼純情的小女孩,多年前的那個夏天,江焱翻窗進入她臥室的那一晚,她早就知道了男人和女人之間,還有著另外一種相處模式。
只是最近,她被案子煩的,完全沒有分出一點心思去想那樣的事。
此時此刻,被江焱這麼毫不避諱的“提醒”,舒曼才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在做著多麼“曖昧不清”、“充滿暗示”的動作。
你大爺!
看著江焱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舒曼忽然間也來了玩心,沒有及時把手收回來,反而是戲謔一般的,直接用指腹隔著衣料輕輕摩挲起來。
她幾乎能感受到,江焱腿部的肌肉,在她的手下,愈發收緊硬朗的力道。
舒曼一個壞笑:
“是啊,我口味是重,只是你……”說著,舒曼還煞有其事的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然後得出一個結論:
“那麼久沒用了,不知道虛不虛了!”
江焱:“…………”
男人,尤其是江焱這種男人,最無法接受的,就是別人對他這方面的質疑。況且,這份質疑,還是來自舒曼。
“呵!”
江焱冷笑一聲:
“你要不要試試?”
他的聲音低低的,無形之中,彷彿帶著某種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