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來被我查到,原來在車禍發生前八年,他曾給自己買了一份鉅額的意外保險,受益人,是他得癌症的妻子。”
舒曼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所以,其實你一開始就懷疑了?”
江焱:“我可從沒說過,我相信蔣文豪是真的死於意外。”
舒曼:“可是你當時為什麼不說?”
江焱:“很簡單,我調查了一下,發現張東來並沒有購買過什麼保險或者理財產品,警察也查過。但是我卻忽略了一點,他沒有用自己的名字買。”
舒曼咬了咬唇,不再說話。
江焱又說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張悅的母親不是前兩天已經到警局了麼,她怎麼說?”
一想到那個軟弱無能,彷彿老公死了,天都塌下來,連女兒都不管的女人,舒曼心底就一片悲涼:
“還能怎麼說?
那個女人,滿心還在記著她死去的老公,根本不關心她的女兒,直到女兒死了,才悔恨不已。
如果她當時能夠多分一些關心給張悅,恐怕,事情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樣的地步。
所以說,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女人一定不能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男人的身上!”
舒曼原本是無心的一句,可是說完之後,卻見江焱猛地板起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可是,我好希望你能把重心都放在我身上,怎麼辦?”
舒曼聞言不禁沒好氣的白了江焱一眼:
“做夢!”
江焱一臉委屈,但是轉而又變得釋然:
“沒關係,我可以把重心都放在你身上!”
舒曼心裡一磕,不由自主的轉過頭,眸光定定的看著江焱那張稜角分明的側臉,被陽光切割成了兩個部分。
江焱薄薄的唇輕輕張啟,吐出的字句,宛若大提琴般,婉轉悠揚,沁涼入耳:
“我這一生,所有的重心,都是你!”
陽光炙熱,透過車窗,落在人的臉上,身上,一片暖意。
……
誠達理財公司。
名為王建國的理財經理接到了舒曼的電話,早早的就等在門口,一見到兩人,立刻迎了上來:
“是舒警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