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為什麼會突然間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然後不顧父親給自己留下的,不明來歷的大額資產,而拋開?
江焱坐了坐,片刻,抬起頭,眸光也隨之變得銳利起來,朝四下觀看。
很快,江焱便站起身,收斂起了臉上所有的表情,朝著王建國不失禮貌的淺淺一笑:
“王經理,麻煩你了,有事情,我們會再聯絡你!”
王建國一副好市民的模樣:
“不麻煩!不麻煩,警察同志有什麼需要,隨時來找我!”
“謝謝!”
江焱道了謝,轉身就拉著舒曼,走了出去。
重新坐回到車子上,還沒等發動車子,舒曼就等不及了:
“你剛剛坐在那裡,是不是已經想到了什麼了?”
察覺到舒曼的心急,江焱不由得輕輕彎了彎唇角:
“不是想到,而是看到!”
“看到?”
舒曼疑惑著,不由自主的重複了一句:“看到了什麼?”
江焱沒有急著發動車子,而是突然間,傾下、身,朝著舒曼所在的副駕駛靠了過來。
舒曼一愣。
突然之間,這貨要幹什麼?
“哎?你……”
“你看!”
舒曼剛開口,卻被江焱打斷,他聲音低沉沉穩,眼睛朝著之前他們走出來的咖啡廳看了過去:
“這家咖啡廳的這一面,全是這種玻璃,坐在裡面的人,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面經過的人,還有景緻。同樣的,外面經過的人,也可以輕而易舉的看清楚裡面的人。
只是,張悅坐的那個位置,剛剛好,就是死角。
外面,看不見那裡,那裡,卻可以看得見張悅。
我剛剛已經觀察過了,整間咖啡廳,只有那個位置,可以坐到這一點!”
說到這裡,江焱不禁微微停頓了一下,轉向舒曼:
“你說,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