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也是練過的人,可是在體力上,男女永遠都有著天生的不公平,
舒曼有些慌了,江焱的吻卻依舊肆虐,像是即將噴薄而發的火山,滾燙的岩漿,肆無忌憚的流淌著、蔓延著,欲要將所經過的一切,全都焚燒殆盡,吞噬淹沒。
舒曼擎著一雙眼眸,因為雙手被禁錮著,身體又被江焱死死的壓制著,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張開嘴,妄圖想要開口。
她想知道,江焱怎麼了?
不是錯覺!她沒有感覺錯,今晚的江焱,著實有些不對勁!
可是,她剛剛張開口,就被江焱找到機會趁虛而入,彷彿一條游龍,肆無忌憚的攪亂著,吸吮著,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舒曼無奈之下,只能發出“嗚嗚”的嗚咽聲,用來表達自己的抗議。
一瞬間,江焱的吻突然間停下,他微微上半身,俯視著舒曼。
即便燈光不明亮,可是舒曼卻還是在這一刻,清楚的看見了他眼底的那抹壓抑、和複雜。
舒曼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來。
江焱的眼眸那樣的漆黑,宛若兩顆黑曜石的珠子,隱隱的,閃耀著暗啞的光芒,可是在那暗啞和深沉之下,卻彷彿有請求,有剋制。
他……
舒曼滾了滾喉嚨,不由自主的開口:
“江焱,你……你怎麼了?”
江焱眸光深深,直直的凝著舒曼,彷彿要在這一刻,把她整個人都望進自己的身體裡,又彷彿像是要望穿她的身體,望進她靈魂深處,牢牢的,刻下烙印。
他眼眸緊了緊,舒曼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粗重而又灼熱的呼吸,還有胸前劇烈的欺負。
他薄薄的唇輕輕張啟,象徵著男性的性感喉結上下滾動,說不出的撩人,一滴不知是水珠還是汗珠的液體,順著他的脖頸慢慢向下流淌,經過那抹喉結,最後滴落在她的身上。
舒曼聽見,他用壓抑而又帶著沙啞的聲音,魅惑著對著她說:
“舒曼,我、想、要、你!”
六個字,卻彷彿像是一記開啟她身體的鑰匙,輕而易舉,猝不及防,就撩起了她心底隱藏著的那把小火苗。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舒曼大腦有些空白,耳邊是嗡嗡作響的聲音,好似有一百隻小蜜蜂,在耳邊同時飛行纏繞,她來不及思考,也沒有經歷思考,就那樣靠著本能驅使……
也或許是江焱聲音和眼睛的誘惑,讓她不由自主的輕輕抬起頭,在江焱的唇上,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吻。
江焱的身子驟然間一僵,眼底那抹剋制,宛若即將決堤的洪水,順勢噴薄而出。
吻,瘋狂而又肆虐,如潮水一般,瞬間將舒曼席捲,她只覺得自己彷彿軟成了一攤春水,在微風中,輕輕盪漾。又好似汪、洋大海上的一葉扁舟,隨波逐流、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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