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一邊拿出自己的證件,一邊朝謝秀蘭說道:
“謝阿姨你好,我是市局刑警隊的舒曼,想請問你一下,你認識一個李廣良的人麼?”
聽聞了舒曼的話,女人暗淡的目光,突然間一閃:
“你們……你們是不是找到廣良了?他在哪裡?”
舒曼定了定:
“他死了!”
“死了?”
謝秀蘭聽舒曼這麼一說,一雙眼睛,倏然間瞪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配上那張消瘦的、略顯尖銳的臉龐,說不出的詭異猙獰。
她薄唇上下翕動著,像是呢喃自語,又像是說給舒曼他們聽的一般:
“死了?怎麼會死了?他不是說他出去……”
舒曼聞言不禁和江焱相互看了一眼,江焱開口:
“阿姨,能不能麻煩你把門開啟?”
聽江焱這麼說,謝秀蘭這才緩過精神,看了舒曼和江焱片刻,這才用顫抖著的雙手,艱難的開啟外面的鐵門。
舒曼進屋之後大致環顧了一圈,是一間普通的民房,裡面的擺設雖然簡單,但還算乾淨。只是有些東西看起來已經上了年頭,有些老舊。
地磚也有一塊已經損壞,走起路來如果不注意,恐怕會被絆倒。
舒曼和江焱坐在沙發上,謝秀蘭臉色蒼白如紙,眼圈略微有些泛紅。
舒曼:
“謝阿姨,請問你和李廣良,是什麼關係?”
謝秀蘭深吸了一口氣:
“他是我的男朋友,七年前,他突然間留下一張字條,說是我的兒子女兒都不喜歡他,他不想因為他的關係,讓我們的家庭關係變得惡劣,所以就走了。
再也沒有回來過,怎麼他會死呢?他是怎麼死的?”
謝秀蘭說著,突然間抬起頭,直直的逼視著舒曼。
舒曼微微定了定心神。
謝秀蘭說,李廣良是七年前走的,法醫那邊給出的結果,也說那副白骨的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七年以上了。
也就是說,李廣良應該是離開謝秀蘭家之後,就遇害了。”
舒曼整了整心神,拿出方法醫交給她的那幾幅頭骨人像圖,遞給謝秀蘭:
“阿姨,麻煩你辨認一下,這裡面,哪個人是李廣良?”
謝秀蘭接過圖,一張一張翻看,在看到第三張的時候,突然間哭了出來:
“廣良……”
舒曼看了一眼,正是之前在周圍被群眾辨認出來的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