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出口,舒曼發現自己有點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她實在是不擅長這種,索性想了想,還不如直接就說一個字,正好表現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只是,沒想到,白澤寧那邊聽了她的話,在看了看她的表情,突然間就低下了頭,身子和肩膀猶如篩糠一般,劇烈的小幅度抖動起來。
舒曼:“……”
什麼毛病?
心裡思忖著,舒曼隨即抬手輕輕的推了推白澤寧,而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原來白澤寧剛剛那副奇怪的模樣,是因為他忍笑,忍的太辛苦!
他……居然在笑!
你妹!
有什麼好笑的!
看著白澤寧那副恨不能笑抽過去的樣子,舒曼心底頓時湧起一陣憤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小聲開口:
“快點接話。”
郎允平又不是傻子,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會被拆穿。
聽舒曼這麼一說,白澤寧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身體上的抖動,可是臉上的笑意,卻依舊凝結著,消除不去。
“咳咳!”
清了清嗓子,白澤寧開口:
“好了,不鬧你了,我們繼續之前,還沒說完的話!”
一邊說,一邊伸出兩根手指,指了指床頭和桌子。
舒曼銳利如鷹隼一般的目光,頓時從這兩個地方一一掃過,多年刑偵的經驗,一下子就讓她找到了那枚卡在床頭隱蔽位置的小型攝像頭,和桌子下面紐扣一般大小的竊聽器。
舒曼沒有繼續在跟著白澤寧演戲,腦海裡,正有著一個念頭在湧出。
白澤寧等了片刻,看見舒曼的臉色和眼神都有些不對勁,頓時劍眉一皺:
“舒曼!”
雖然聲音很輕,但他知道,舒曼一定聽得清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舒曼不但沒有再繼續配合他,反而是回給他一個,意味不明的冷笑:
“呵!
白澤寧,你有意思麼?郎教授讓你照顧我,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
白澤寧突然間有些怔楞,舒曼這是在搞什麼?
而他還沒等開口,舒曼已經走出了監控死角的範圍,朝著床頭,安放著攝像頭的方向走了過去。
白澤寧一雙黑眸,頓時撐了起來:
“舒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