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焱兩個字,舒曼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聲,果然,她就知道,郎允平不會輕易放過江焱。
“為了這個計劃,我準備了十多年,我一直在等待這樣一個機會,而且,終於被我等到了。”
“等一等!”
郎允平還在說著,舒曼卻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冷不防的開口打斷。
郎允平神色一斂:
“怎麼?”
舒曼:“在這之前,我需要你告訴我一件事情。你之前跟我說,懲治者的目的是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我不是教授您的學生,也不是那些,被您聚集起來的人,我答應留下來,無非是因為我們之間,都有相互需要的東西。
同樣的,我相信您心裡也清楚,我既然來了,就不會一點準備都沒有。”
對於舒曼提出的這個問題,郎允平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只是,在聽了舒曼接下來說的後半部分話之後,眼神之中,卻是幾不可見般,一閃而過一抹陰冷的光芒。
但是他分寸一向拿捏的很好,很快就消失殆盡,若不是舒曼的敏銳,恐怕真的就會捕捉不到。
“我原本以為,剛剛我進屋的時候,你就會問,沒想到,你倒是沉得住氣,等到現在才說。
舒曼,你果然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知道要找合適的時機。”
面對郎允平的讚賞,舒曼絲毫不為所動:
“所以,答案是什麼?”
郎允平抿了抿唇,臉上做出一副讓人難懂的表情,重重的嘆息了一聲,這才開口:
“你是真的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
身份?
舒曼一下子就楞了,一雙秀眉,擰結的死死的。
“你什麼意思?”
一秒、兩秒、三秒……
沉默了三秒鐘,郎允平不但沒有回答舒曼的問題,反而是意味不明的大笑了起來:
“舒曼,你果然還是太年輕,這麼快就對你的對手錶現出急切,這可是大忌。”
郎允平的話讓舒曼的神經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所以,您的意思是,我好不容易握在手上的東西,被您又反客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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