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姍姍找回一事陳先華並沒有廣而告之。
在為陳姍姍調理了幾天身體後,只是將這事告訴給了身邊的一些親近好友。
眾人紛紛為陳先華感到高興,不過陳姍姍依舊害怕陌生人,所以陳先華也沒有讓他們過來探望陳姍姍。
小草每天會帶著小花來看陳姍姍,陳姍姍對她們不抗拒,反而在護工來時會躲進小草的懷裡。
陳先華看著女兒的樣子,心酸得想落淚。
他的姍姍,真的吃了好多苦。
“過幾天家宴,我會帶你們認認人。”陳先華對小草說:“來了也有好幾天了,怎麼還是這麼瘦。”
雖然這些天有精貴的食物吃,舒適的衣服穿,但兩個孩子怎麼看上去還是那麼營養不良。
“調理不在這一時。”小草說。
這幾天管家變著花樣讓人煮補品吃,但小草不準小花吃太多,從前飽一餐餓一餐,現在頓頓大補也不是什麼好事。
“嗯,事情講究循序漸進。”陳先華說。
他看向小花:“麓園住的還舒服麼?”
小花看了一眼小草,怯怯道:“舒、舒服。”
雖然姐姐說過他是孃的父親,就是外公,但小花還是有點怕他。
陳先華對於這個長得像女兒的外孫女本就和藹,看她頂著一張酷似陳姍姍的臉卻膽怯神色更是心疼。
“想要什麼缺了什麼就和管家說。”
小花點點頭:“謝、謝謝、外公。”
陳先華嘆了口氣,摸了摸小花的頭。
——
陳家的家宴就定在療養院中,陳先河一家都早早來了。
陳先河的兩個兒子裡,只有陳柄睿早早成家了。陳柄驊還是單身,整天不幹正事不著調,讓人很是頭疼。
因陳姍姍的情況還沒有穩定下來,所以陳姍姍並沒有被帶到一樓客廳。
陳柄睿的妻子丁敏看到小草和小花,雖然臉色沒有那麼苦了,身上也長了一點肉,但一看就是曾經吃過不少苦的樣子,還是紅了眼眶。
“你就是小草吧?”丁敏拉過小草的手,輕輕拍了拍:“好孩子,聽你舅舅說過,你是把媽媽帶出大山的。”
“真是苦了你了。”
小草微笑:“應該做的事,談不上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