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紙上寫的東西不多,資訊量卻很大。
“馬,虎符既已到手,事請好好做。
金寶量不夠,若人丁稅拿不到手,可從賑災款下手。
若無災情,可創造災情。
另,礦經平野。”
落款只有一個符號,正是月水符。
陸洛汐抖了一下,搓了搓胳膊。
“陸尋如此喪心病狂嗎?我突然覺得好冷。”
瀋陽澤向陸洛汐伸出了手,驚覺陸靖騫也在,就要縮回去。
陸洛汐才不給他縮回去的機會,一把抓了上去,彷彿陸靖騫不存在一樣。
陸靖騫此時正陷入對他那個素未謀面的叔叔的無限思索中,無心關注其他。
陸洛汐又發現一個重點,他指著“礦”字看著瀋陽澤。
瀋陽澤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對了,原正清是平野縣縣令。
我審問他的時候聽說黑衣人時不時會去他那裡放什麼東西,還很重的樣子。
或許這個上面所說的礦跟那個有關。”
陸洛汐看陸靖騫呆愣的樣子,有些好笑。
“靖騫,怎麼了?”
“沒什麼,姐姐,我就是在想皇叔這到底是在做什麼?會不會跟父皇有關啊?”
陸洛汐和瀋陽澤對視一眼,這小子還不算傻嘛。
“也許吧,我們回去把這裡的事情一一稟告父皇,他會有所決斷的。你累了吧?我們現在就回去。”
陸靖騫點點頭。
一行人回了陸靖騫府上。
陸靖騫確實累了,在雪梨的服侍下很快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