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敷藥就好了。——胥瑤是皇后的獨女。”所以皇后才會格外激動。
汪弦忽然想到那日偷聽來的話,巫族和皇族的關係會失去平衡。
“皇后娘娘,會不會對巫族做什麼。”
這下汪子涼沒有回答,像是睡著了一樣地安靜。
回到汪府,因為說擔心宮裡有動作,乾脆也不要汪弦出門了。而受了傷的東離不知在哪個客棧裡躺著呢,想想就夠給汪弦內疚的了。
悶了兩三日,期間聽講皇宮想要捉拿迫害公主之人。可沒人知道胥瑤是自殺。再者說了,如果真的要找關鍵人,那付餘生也死了,他們還能找誰去?
汪弦想:或許應該把大荷村的事情告訴他們。
但她還是忍住了。知覺告訴她不能把事情抖出來。
胥瑤實在死的不明不白,皇陵出現了第一個衣冠冢。那就是胥瑤的。葬禮很壯大,白色的魂飄一路從皇宮舉到城外皇陵。白花花的紙錢灑滿了整個天空。
人群中有惋惜的,有感嘆的,有瞎湊熱鬧的……而已經避過了風頭此時正坐在茶樓上的汪弦,就是惋惜的。
這樣一個美好的人,就這樣沒了。
而她正惋惜著,東離已經嗑了一地的瓜子了。東離似乎不怎麼理解凡人的這種情愫。
汪弦鄙視了東離一眼,“東離,你從來沒有經歷過生離死別嗎?”
“沒有。”東離忙著吃點心,含糊地回答。
“如果以後我也是被這漫天紙錢送到了人生的盡頭,你會不會想我?”
“汪弦怎麼會死?”東離意識到了什麼,緊張地抬頭。
汪弦回他一個淡淡的笑容,轉移了視野,略微黯淡的雙眸因為一個身影而發光!
孫帽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