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外,無數人在聽到女人的話後,均是一陣膛目結舌,面面相覷。
這個女人不是來挑事的,還是幹什麼?
饒是護士長劉澤秀,現在的面色,變得不免也有些不自然啊。
“既然你要扎,那你就扎吧……”曹文娟咬了咬銀牙,伸出了一隻白皙的手,說道。
人,都是有尊嚴的。
若是要在下跪和扎針之間做出一個選擇的話,她寧願被扎針,也不下跪。
“文娟,你瘋了?”劉澤秀見狀,連忙呵斥道。
“護士長,你不用管我,既然她要扎,你就讓她扎吧,”曹文娟現在,可是完全豁出去了,已經根本管不了那麼多,直接說道。
“你……”劉澤秀聞言,整個人,可是一陣無語啊。
“來吧,”曹文娟衝著女人喝道。“哼,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以為你人多勢眾,我就不敢扎你,剛才可的確是你扎針的時候將我扎疼了,”女人對於曹文娟,可是沒有一點兒憐憫的意思,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當即拿著針頭,就準備朝
著曹文娟的手紮下,而這一幕,也是看的病房內外許多看客,心裡一陣毛焦火辣。
“住手,”正在這個時候,段浪大步邁入病房,一把拍開女人準備扎向曹文娟的手,呵斥道。段浪的突然挺身而出,可是讓病房內外許多人,均是一陣意外啊,無數人,可均是在猜測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究竟是誰。而曹文娟在此刻,很明顯也沒想到,段浪會替自己出手,整個人的內心,不免
騰昇起許多感動。
但是,一想到這個女人的胡攪蠻纏,心狠手辣,曹文娟又趕緊勸說道:“先生,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不關你什麼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件事,若是我沒遇到,那也就罷了,但是,既然讓我遇到了,那就一定不可能袖手旁觀,”段浪目光堅定地對著曹文娟說完,這才對女人說道,“人有失足,馬有失蹄,饒是再熟悉
的護士扎針,也難免有疏忽的時候,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便是人家扎疼弄疼你了,立刻向你道歉,你不但不肯就此罷休,反而還要變本加厲,你這不是誠心跑到醫院來挑事,還是什麼?”
“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在這兒來對我指手畫腳的,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女人極度囂張地衝著段浪咆哮道。“你是誰並不關我的什麼事情,但是,我要說的是,醫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而不是拿來給你無理取鬧的地方,”段浪冷冷地說道,“再說,中醫有‘久怒傷肝,久悲傷肺,久驚傷膽,常恐傷腎,常憂傷心’的
說話,以你肝臟現在的承受力,你本來是還可以再多活幾個月的,但是,若是你再喜怒無常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我進來也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
“你居然敢罵我短命?”女人本來就再頭上,此刻,一聽到段浪的這番話,整個人就更加生氣和憤怒了起來,當即衝著段浪咆哮道,“你媽才短命,你爹才短命,你們全家才短命……”
“劉護士長,她是什麼病住進來的?”段浪沒再理會女人,而是問劉澤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