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芊雪本能掙扎著，同時那雙血色美眸，不由轉向葉孤辰。
在那一片冰冷之中，似乎隱約有點點淚花浮現。
那是屬於雪兒的感情。
“葉……哥……哥……”
那已化為天哭魔女的姬如芊雪，輕啟紅唇，斷斷續續，說出三個字。
雖然徹底覺醒蛻變，但在心底，卻還有一份雪兒的意志存在。
“雪兒……”葉孤辰心底喃喃。
從在十八血獄底層，第一眼看到那個躺在血色湖泊中的女童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很長時間。
說沒有一點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雪兒天真璀璨的笑顏，也是深刻在了葉孤辰心底。
在蓮花村被尊者攻擊之時，雪兒也是毫不猶豫擋在他身前，化身為天哭魔女。
不過就眼下這般局面來說，姬如芊雪和雪憶情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選擇。
至少雪憶情培養姬如芊雪，不會有害她之心。
葉孤辰如今自身難保，雪兒繼續留在他身邊，只會拖累雪兒。
姬如芊雪血眸之中，湧現劇烈的掙扎之色，那是雪兒的意志在反抗。
“你先休息吧。”
眼下情況危機，雪憶情自是不會繼續讓姬如芊雪待在這裡，他直接將姬如芊雪震暈了過去，然後身形閃掠之間，橫渡虛空。
“這樣就想走嗎？”
問東流的投影伸出手，朝著雪憶情虛空一握。
雪憶情周圍空間，便是劇烈震盪起來，隱約間，似乎有絲絲漆黑的空間裂縫蔓延而出。
聖者，對於空間之力的掌控，遠超偽聖。
若非眼下問東流只是一道投影，這一抓之下，虛空都會破碎。
“咳……”
雪憶情身軀一震，再度受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