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之後...
阿斯蘭等著瑟莊妮慢慢的將氣息便變得均勻,“感覺如何?”
“我覺得還不夠。”瑟莊妮的語氣毫不認輸,“顯然你低估了一位戰母的身體技巧和素質。”
阿斯蘭無奈,眼前的戰母比他想象中的更富有戰鬥力。
“還要再來嗎?”時間已經從傍晚到了深夜,月光從窗稜播撒進來,讓水池表面全是瑩瑩的藍色,阿斯蘭靠在池邊,看向一邊的瑟莊妮問道。
瑟莊妮沒有回答,顯然她因為某些情緒陷入了沉默,在戰場上掠奪殺伐戰無不勝的凜冬之爪戰母,第一次遭遇了人生的一場重要失敗。
看著她阿斯蘭沉默了一下,想了一想將瑟莊妮抱起來,感受著那份沉甸甸的溫暖同時,然後幫她裹上獸皮毯子放在一邊的木床上。
長長的呼了口氣,安置好瑟莊妮後他才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剛剛掩上木門,他就聽到了烏迪爾的聲音,顯然他已經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年輕就是好啊,南方來的小子,你讓我想起了很多我和她母親的故事。”
烏迪爾的聲音讓走到門口的阿斯蘭止步,他看向倚靠在外面門欄前位獸靈行者,對方朝他舉起了手裡抱著的酒壺,“獸靈們告訴我,你似乎又獲得了新的突破,在弗雷爾卓德獲得了稀世珍寶,這樣看來真是令人欣喜。”
“的確獲得了雪原上那顆最璀璨的明珠。”阿斯蘭看著烏迪爾笑道,順勢拿過他遞過來的酒壺抱著。
他這個動作獲得了烏迪爾極大的好感。
烏迪爾看著阿斯蘭,“談談?”
“是該談談。”阿斯蘭心中猜測著烏迪爾的目的,他也學著對方的模樣,抱酒壺於胸,拔起了上面的塞子聞了聞,然後對著壺口灌下一口,兩人就坐在長屋外的木欄上,看著瀰漫的風雪,靜默無言的喝了起來。
喝酒的時候,烏迪爾一遍一遍的在腦海裡回想阿斯蘭的提議,單從他的建議來看,如果按照他所說的那樣,凜冬之爪部族每一個人的生活方式都會改變。
但想要改動這深入了骨髓之中的傳統習慣,這也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但不可否認的是,若是凜冬之爪人想要改變目前的處境,阿斯蘭建議的這個方式反而可行。
艾希的阿瓦羅薩就是最好的例子,部落聯合化,城市化,然後穩定化,這有可能是隨著地盤擴大和人口增長後不可違逆的趨勢。
“阿斯蘭,我可以這樣叫你吧……”
沉默片刻,烏迪爾似乎整理好了自己的心緒,他的聲音沉凝,帶著某種力量:“凜冬之爪是我的全部心血,我也認真考慮過你的提議,部落的祭司們也考慮過,加之現在瑟莊妮又成了你的血誓,所以,我有一些問題想要詢問。”他說完頓了頓,然後看向阿斯蘭,“這很重要!”
阿斯蘭將手中的酒壺對他一舉:“我一定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