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平之白了道士一眼。
這一路上,道士喋喋不休,一直在阻止他做各種事。
魏平之高頭大馬,居高臨下的盯著道士。
“這是我們的家事,道長似乎管的寬了。”
道士被他嚇得一個哆嗦,都說魏家二公子最有名的紈絝子弟,平日裡做的都是一些風流混賬事。
可是眼下看來。全然不似傳聞所說,這竟有些駭人,總感覺他能看出他的秘密。
“明小娘子,就此告辭,他日若是再見,咱們必當好生敘敘舊。”
敘舊二字咬得極重。
這是記恨上她了?
明謹兒還從未見過如此小心眼的男人,她自詡從未得罪過此人,不過是在立場上有了些衝突。
便是衝這一點,魏平之的格局比之沈沉奚差的都不是一星半點。
“那是自然,畢竟與魏公子有兩面之緣。”
當著如此多人的面兒,明謹兒特地將兩面之緣說出來,便怕大家誤會,傳出一些沒必要出現的流言蜚語。
可縱然如此,在迎親人馬離開之後,明謹兒難免還是遭遇非議。
她萬般無奈搖頭,轉身回了屋內。
“謹兒姐姐。”
明謹兒聽到床上的靈兒虛弱的換了她一聲,一顆心登時軟了。
這小姑娘是當真可愛得很。
她將靈兒攙扶起來。
“還好我發現及時,不然你便當真著了他們的道,估算著時間,你現在應該被送去他們府上了。”
靈兒一愣,倒抽一口氣。
“那對母女還當真是蛇蠍心腸,我本以為她們好歹有些人性,可是未曾想到竟然這樣喪盡天良。”
靈兒有些激動,只不過由於渾身無力,很快便乖乖躺了回去。
“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明謹兒眸光幽深。
想必眼下楚梅兒已經開始清醒了,她搞來的迷藥可是花費了不少銀子的,說是那些迷藥可以讓人有丁點兒意識,可是卻無法控制身體,只能任由旁人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