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親眼見我們欺負她了?”
明謹兒倏然開口,她鎮定從容,聲音不卑不亢,當著圍觀眾人的面,絲毫不懼。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僅憑一人空口白牙,你們便認定是我們欺負了她?那諸位還當真是厲害,實屬令我欽佩。”
她一開口,周遭登時鴉雀無聲,也無人敢來反駁。
明謹兒冷笑一聲,她轉頭看向楚梅兒“表姐,不必再裝了。那眼淚都未掉兩滴,乾打雷不下雨,大傢伙又不是傻子。”
她這一招,已經讓許多人天秤開始傾斜。
畢竟楚梅兒那張胭脂水粉塗抹滿了的臉上,竟然連妝都未曾花一點兒。
“表姐,你對二哥的情誼傻子都看得出來,只不過二哥拒絕你已經那般明顯了,你實在沒必要因為他懶得理會你,便遷怒到我身上。”
被明謹兒這樣一說,楚梅兒急得紅了臉。
她眼下如果不趕緊解釋,恐怕會被人誤會,日後不能嫁給沈沉奚的話,恐怕找其他貴公子也不可能了。
“我與沉奚表弟是幼是一塊長大,自然會親近一些。”
楚梅兒後背死死倚著牛車,目光陰沉。
“怎麼到你們這裡,就成了我故意和沉奚表弟親近?”她垂下腦袋,一直襬弄著手上的帕子,手指都被摳出了鮮血“既然這樣,那我以後不會再和表弟來往。”
她話說的很是決絕,自以為裝可憐便可以博取看熱鬧人的同情,可惜大家也都不是傻子。
這種事情沒有搞得清來龍去脈,誰強出頭就是冤大頭了。
大夥兒一鬨而散,都不想再多管閒事。
楚梅兒面露難堪之色。
前方再次堆積了人,明謹兒順著人群看去。
“聽說今日水月樓要舉行一場盛世活動,入場不需要花費銀子。”
明謹兒挑眉,只見牆上張貼了一張榜單,正是水月口貼上的。
水月樓可是整個鎮子上最大的酒樓,平日裡便是富貴人家的銷金窟,進場都需要繳一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