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月漸漸安靜了下來,豎起耳朵,不一會便聽到牆那邊傳來的聲音。
“人呢?找到了沒有?”
牆那邊是華灼略顯著急的聲音。
“小姐,沒有找到瑾王殿下。”
牆的那頭,華灼見夏侯瑾居然不在關雎宮裡,異常著急,道:“今天是貴妃的忌日,每年瑾哥哥離開宴會都會來關雎宮的!怎麼會不在這裡?到底去哪裡了?瑾哥哥身上還中了春情,若是便宜了哪個小賤人……”說到這裡,華灼急得直跺腳。
“小姐,我們去外面找找吧,可能瑾王殿下在路上耽誤了。”
“恩。”華灼點了點頭。
等到腳步聲消失,容淺月才撥出一口氣,然後剛放鬆下來的身體,卻猛的一僵,她感受到他下面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隱隱有抬頭的趨勢,咬牙切齒地道:“夏侯瑾,把你下面那玩意收起來!”
夏侯瑾輕笑道:“我中了藥了!”言下之意,控制不住!
“那你還不趕緊放開我!”容淺月氣的想咬人
夏侯瑾看著眼前的女人,她臉上的面紗在落水的瞬間便掉落下來,頭發濕噠噠地貼在臉上,卻有著別樣風情,女子特有的馨香,讓他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收緊。
想要她!
他渾身每一滴血都在叫囂著!
然而,不可以!
夏侯瑾苦笑一聲,他發現她在自己懷裡的時候,這一池的冷水根本沒有任何效果,身體反而更熱。
他深吸一口氣,平複紊亂的氣息,控制著自己將懷裡的人兒放開,得到自由的容淺月立馬遠離夏侯瑾,往岸邊游去,爬上了岸。
微風輕輕颳起,一陣涼意襲來。
“阿嚏!”
容淺月揉了揉鼻子,雙臂抱緊自己怒視夏侯瑾,道:“都怪你,有人來,你提醒我一下不就行了,做什麼把我拉下去,我要是受涼了都怪你!”
“把我的衣服披上,暫時別回去,你這一身水漬容易留下痕跡。”夏侯瑾道。
容淺月毫不客氣的將他之前仍在地上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這才覺得稍稍舒服一些,可是,這也不是辦法啊。總不能在這裡等著衣服風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