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速撐開兩把傘,追上去。
我這人莽勁上來,一點都不怯場。一把攔在他跟前,一伸手把傘遞給他:“拿著,我贈你的!”
他斜視了我一眼,面無表情的繼續往前走。
我陰陽怪氣的咒他:“涉水淋雨,小心體內溼毒淤積!”
突然,他停住腳步,冷不丁的甩過來一句:“你懂溼毒?”
我順勢賣弄了一下才能:“外溼侵襲的症狀:如溼鬱肌表,可見惡寒無汗,發熱體酸,頭重如裹,身重而痛等症。”
話鋒一轉,繼續誇大其詞咒他“我見你精神倦怠,面色萎黃,溼毒已淤積不少。”
沒想到,他不但沒惱,接話:“你通中醫理療?”
“那當然,雕蟲小技!”我得意的瞟了他一眼。
對方接過我的傘,幽幽的口吻說道:“跟我走”
霎時,我又懵圈了,跟我走,是啥子意思?去哪裡?大晚上的想幹嘛?看上我了?
難不成柳暗花明又一村?
正在我發愣臆想時,對方回過頭,挑釁道:“怎麼,不敢來?”
我晃過神來,回擊道:“求之不得!”
話音剛落,我就有點懊惱,憋紅了臉,這回的什麼風馬牛不相及的,表露我有多飢渴似的。
他著實也被我的言語驚著了,回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之後,兩人再無對話,我就默默的跟在他的後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