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朝會,趙定站在趙崇遠身旁,站在原本只有益文太子才能站在的地方。
這個訊息已經傳出。
整個大乾朝堂內外譁然。
魏王府內。
趙縉,趙譽,趙晨三兄弟,再次匯聚在一起。
三人的周圍堆滿了半空的酒罈。
趙晨和趙譽二人還好。
趙縉卻依舊喝得有些爛醉如泥,扒著個酒罈子,臉頰通紅,就是眼眶都蹦出血絲,眼眸死死的看向燕王府的方向。
趙譽和趙晨兄弟二人看著趙縉如此,也是不敢說話,各自抱著一罈酒坐在趙縉的旁邊。
“老六,別喝了,過去了,過去了。”
“是啊,六哥,你這麼喝下去有什麼意思,父皇的心思不是你我所能改動的,繼續執著那個位置,對於你,對於幾個王嫂都不好。
何必呢?”
眼看著趙縉又抱起酒罈子咕嘟咕嘟的一大口,趙晨和趙譽二人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勸道。
“閉嘴!”
然而趙縉卻冷眼看了,他們二人一眼,抱起懷裡的酒罈子又是咕嘟咕嘟的幾大口下去。
哐的一聲!
直接把酒罈子往地上 一甩。
整個酒罈子瞬間甩的稀巴爛。
趙晨和趙譽二人也神色複雜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說話。
“我不懂,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我不懂我比那趙定差在哪了?為什麼這麼多年了,父皇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論治理封地,我不比他趙定差,論和處理群臣之間的關係,我更是比那老九好了不知道多少。
當初大哥在的時候,我隱忍,我低調,我蟄伏,我就當個瀟灑王爺,收起我全部的野心。
後面大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