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北梁,你什麼意思?”
聽著那和胡天生有著五六分相似的青年這話,溫子恆眉頭微微一皺,混亂的眼神似乎在此刻都微微清醒了幾分。
不僅是他,就是在場的那些南陳朝臣也都是露出疑惑之色。
南陳,北梁,大虞乃是盟友。
此次出兵威壓大乾也是大虞主導南陳北梁配合。
但如今大虞卻要收拾北梁?
“小胡大人,你大虞這是何意?”
又有一名官員忍不住開口問道。
胡啟賢笑道:“其實此次南陳大軍被滅,非我大虞坐視不管,而是南陳掣肘,武安君不得不派遣大部分兵力提防北梁,若非如此以我大虞和南陳之間的邦交之情,
又豈會不援助陳宏將軍?又豈會坐視陳將軍以及南陳十萬鐵騎在禍害中掙扎?
而僅僅只派出五萬兵馬前去援救?”
胡啟賢笑著說道。
“該死!”
“那北梁安敢如此?”
“蕭道成那老匹夫,我南陳與他北梁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害我南陳?”
“陛下,你可要為我南陳十萬戰死的兒郎做主啊。”
……
一瞬間,整個朝堂又是烏泱泱的哭成了一片。
溫子恆眼眸發狠,臉色更是陰沉到了極致,壓低著嗓音問道:“胡大人,你可知我三國乃是盟友,若無真憑實據,便汙衊盟友,破壞結盟,乃是大罪?”
“那是自然。”
胡啟賢朗聲一笑:“在下雖然年輕,但孰輕孰重還是清楚,況且此事乃是武安君親自稟報我家虞皇陛下,陛下得知之後連夜召我父入宮,外臣這才得知。
此次大戰,那趙定雖然以奇謀佔據先手,可若是我大虞沒有那北梁掣肘,以我大虞三十萬虞武卒,自然也可救援....”
“好了,你且說說那北梁之事吧。”
還未等胡啟賢說完,溫子恆便已經抬手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