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真的?”
蕭玉奴聞言一顫,身形陡然變得踉蹌起來,險些跌倒在地上。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
她父皇剛愎自用了一輩子,也桀驁不馴了一輩子,怎麼可能會輕易服軟。
就是當初明明可以聯合大乾,暗算大虞,一舉打去大虞十年氣運,卻也選擇左右騎牆,想要大乾和大虞兩虎相爭,讓他北梁撿便宜。
這種人怎麼可能輕易服軟?
這種人怎麼可能輕易的割地求和,揹負罵名?
“公主。”
孔秋月連忙出聲。
“沒事。”
蕭玉奴擺了擺手,:“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唉。”
看著這一幕,孔秋月又是一嘆。
似有些不忍的看向蕭玉奴。
有的時候,她自己都在想,這種壓力放在蕭玉奴一個從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一直生長在溫室裡面的人身上是不是殘忍了?
……
燕王府。
“王爺。”
張三的身影從門外走來。
趙定緩緩地抬起頭:“如何?”
這幾日他雖然閒著,但張三卻一直在盯著北梁那邊。
聽著趙定這話,張三恭敬的回道:“孔秋月來了,並且按照王爺的吩咐,已經讓她進城了,現在應該已經見到蕭玉奴了。”
幽州乃是他們的大本營,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絕瞞不過他們的眼線。
尤其是在眼下這個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