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峰,沈一飛,蘇櫻畢竟是朝廷捉拿的罪犯,而這種天氣若是用人皮面具易容,不太妥當,見來往行人為抵風沙皆頭戴斗笠面紗,生怕黃沙迷眼看不清東西,謝小峰等人便也紛紛效仿。
不過嘉峪關的守衛勘察甚嚴,管你到底是何種打扮,都要歷經檢查,而且嘉峪關的城牆下貼的正是謝小峰,沈一飛和蘇櫻的畫像。
“這是我嗎?”蘇櫻帶著斗笠挑挑眉,“明明我比這還要更漂亮些。”
謝小峰也看了看,不禁搖頭,“有鼻子有眼,看似確實像個人,不過畫工差強人意。”
“就按這畫像,我覺得我們三人都不用遮臉掩人耳目了。”
謝小峰點點頭,“確實,我看等會我還是親自畫三幅畫像交於官府好了。”
這邊蘇櫻一聽,突然噗嗤一笑,“小峰,我可記得論輕功,你好像是我們三人之中最差的,若是真要逃跑你跑得出來嗎?”
謝小峰一頓,也笑道,“正因輕功不及,才更要好好鍛鍊才行。”
而一行人終於輪到他們過關,在這城門關口之處,哪怕是他們三人的畫像畫得如何不像,謝小峰三人還是被守衛攔了下來。
“慢著。”持了一柄長矛的守衛用矛頭指著三人喊道。
見前路被擋,謝小峰也是身形一頓,“大人,怎麼?”
“你們的打扮有些奇怪。”
“我們可是實打實的中原人,哪裡奇怪。”謝小峰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道。
“前幾日朝廷派下來告示,只要見過一個手裡拿著劍,一個身後揹著劍,還有一個女子手裡一個棍的三人就要抓住他們。”
謝小峰眼神一挑。
說來說去畫像如何如何,原來畫像不是重點,他們的打扮才是關鍵,這也正包含著官府的心機和思慮。
雖說他的佛光劍和蘇櫻的打狗棒好藏,可沈一飛的大鐵劍卻是藏無可藏,況且沈一飛的白髮又太過醒目,這讓他們三人出現時,就算不依靠著畫像,那些被吩咐的守衛們也能輕易地猜出他們的身份。
“所以,三位最好還是跟著我走一趟,不然打起來誰也落不著好。”
說來起這嘉峪關的守衛也是奉命行事,而且基本上謝小峰並沒有打算和嘉峪關的守衛發生任何衝突,只見他眼睛一移,嘴角微微上揚,“我看定是誤會了,我到底是什麼身份,我看你還是仔細再看看。”說著,謝小峰便悄悄掏出福王給他的令牌。
而這名守衛本來剛想完全封住道路,喚來其他守衛協同捉拿面前的謝小峰等人,可此刻一見到這枚令牌,之前的囂張跋扈也就立馬消失了,對這些守衛來說,持有此令牌的人管你到底是人是鬼,是不是朝廷的欽犯,在這裡便是想進便進想出便出。
“可還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