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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再會

不懂愛情的時候只知道廝守在一起才叫幸福,所以當我懷抱滿腔熱情奔向你時,如果不嫌棄還麻煩你好好珍惜,因為我和你在一起才叫幸福。因為你我愛上這個世界的每一天,也因為你我也開始討厭這個世界中每一個你不存在的角落。我的世界裡明明沒有你,可我卻把你當做全世界。愛情的悖論充滿始末,而我試著把它扶正,如果我真的懂愛,就不會嘗試著強求一些事情,一些本該發生我卻無能為力的事情。你曾說願為所愛之人付出性命,可是我那麼喜歡你怎麼捨得你毀滅,要毀滅也只能是我陪你一起墮入泥黎。

一路顛簸和等待,我到達長途大巴的終點站。看著漫天的大雪將世界染成把一片純白,緊閉的車站大門,稀稀拉拉的手拿行李的人們滿目目的的遊蕩著,就好像失了目標的遊魂一般,我是其中一員。該怎麼去縣城呢,該怎麼去給他驚喜呢?有些東西還真不能是說說就可以,硬體設施不齊全,瞬間難倒英雄漢。看著路上歪歪扭扭而又極深的車轍不一會兒被大雪又覆蓋成淺痕,我知道這個天氣坐計程車簡直是找死。即使這樣,我還是不能等,因為心早已經沖破萬裡冰封,飛向那個我再熟悉不過的角落。那個像太陽的人啊,你有沒有在冬日落雪的時刻想起我?

想做的事情是可以被推遲卻不能被阻止,而那個你想見的人也不會因為任何有可能對自己不利的因素而不去見他。我坐上擠著五個人的計程車一路高歌,窗外的雪依舊無聲向我施加壓力,這種路面真的經不起任何的粗心大意,而我的生命更是來不得一點馬虎。司機一路和後座的大嬸閑聊有關她的煙酒歷史,而我只想讓他們閉嘴,不愧是大人,真的是心都比我們大一號。我耐不住自己的憂慮被打擾,只好小聲開口道:“師傅,您慢點開,前面的轉彎很危險。”全車的大人們一瞬停下交談,司機則尷尬的笑笑道:“小姑娘,你就放心吧,我開了十幾年車了。再說了就算不在乎你的命,出了問題我也躲不過啊。”見他這樣說我也不好多嘴,這荒山野嶺的,要是人家不耐煩了忽然發飆,四個大人要害我簡直易如反掌。車緩慢的向前移動,我則緊張的抓著車頂上的扶手,生怕一不小心車就開始玩漂移。走過彎彎扭扭的盤山公路,我提在嗓子眼的心總算是回落到心裡。

漸漸平坦的路面和漸漸縮短的距離都讓我開心不已。我低下頭給李捷傳送了一條qq訊息,良久未回。找到李捷容易,但是我不知道程陽在哪個班級。忽然,身子被一股強大的外力帶著偏離了座椅,旁邊的大嬸直接用她壯碩的身子把我擠在車門上,我感覺自己快要沖出去。隨之而來得搖晃又讓我從右邊壓過去,大嬸軟乎乎的身子好似沒有骨頭。就這樣搖來擺去,我就像大風裡掛在網上的蜘蛛一般,生命被命運攥在手裡。幸好,我沒有感覺到任何下墜失重的感覺,幸好我們還在橋上漂移。我眼睛睜得老大,生怕臨死之前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車漸漸的平穩下來,依然緊握方向盤的司機卻騰不出手來擦額頭上的汗。我長舒一口氣,從車開始搖晃的那一瞬間我就在祈禱,要是因為去看朋友而不是先看父母,就算我死一萬次也不會得到他們的原諒。幸好活著,幸好沒事,幸好我還有感知恐懼的能力。司機終於破口大罵,而那個低頭玩手機的人根本就沒意識道因為自己不遵守交通規則差點讓一車人送命。我不殺伯牙,伯牙卻因我而死,誰之過?

一路再無驚嚇,但是越來越靠近的緊張讓我手心浸汗。終於,可能是我作孽還不夠,所以我活著到達了久違的校門前。我把紅色粗呢的大衣帽子套在頭上,過肩的長發被我塞到腦後。拖著滾輪壞掉一個的行李箱,厚底的馬丁靴讓我走得顫顫巍巍。雪積得越來越厚,昏黃的路燈透出的暖光也拯救不了寒冬的慘白景象。回憶一幀一幀閃過腦海,這裡還是我離開時的樣子,場景也沒變,變得是這些人的臉我不再熟悉。我遠遠看到門前稀稀拉拉的攤位,冬天熱乎的烤串極力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和溫暖,而蜂擁出巢的學生在跺腳等待快要出爐的夜宵。我一襲紅衣惹來了無數目光,幸好我戴著帽子可以假裝毫不知情的走進去。“梁炎?”聲音充滿疑惑卻很熟悉。“你認錯人了。”我冷冷出聲,一瞬之間我聽到失望的嘆息聲。“李捷,你丫是不是瞎?還用帶問號啊?除了你梁哥,誰能這麼狼狽落魄啊?”我話音未落,李捷就給我上了一個鎖喉。“你還知道回來啊,你不知不知道我天天都希望你能把頭探出四樓,向我扔粉筆頭……可你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李捷不顧別人驚訝的目光、緊緊地抱著我,一想起脖子上的紅色圍脖和那充滿想念的文字,我的眼眶差點盛不住下落的淚珠。我推開像章魚一樣的李捷,紅了的眼被雪反射的光淡了顏色。“想我嗎?”他道,我調笑道:“放屁,能不想嗎?你可是我的飯票和錢包啊。”“我看見你發的訊息了,從那一刻起我就偷偷從教室裡溜出來了,我生怕你找不到我,我們搬教室了。”我看著李捷戴著那年戴在我頭上的帽子,回憶就像漫天的狂風暴雪席捲而來。大白兔跟在我身邊,又長高的他直接把壞掉的箱子拎在手裡,我們穿過校園,卻不再像從前一樣你追我趕。“我帶你回家吧,現在讓我上自習我也看不進去書,這麼冷的天氣我不想讓你等我。”李捷和我站在樓梯的拐角處道。“不用,高三的自習很珍貴,哪是說不上就不上的。我待會兒去找一下單程陽,行李讓他幫我處理吧。畢竟,你知道的,我不想讓你為難。”李捷心知肚明我不喜歡他大嫂,他也知道大嫂畢竟是大嫂,而我是真的不想讓他左右為難,畢竟他大嫂身後站著他大哥。“那你去找他了嗎?”李捷擔憂道。“長點腦子,我從車上下來就在校門口被你攔截了。”我替李捷的智商很是擔憂。“他在那棟樓上,24班。”李捷指著,我看見不遠處的那棟樓,好像瞬時變得鮮活。

我腳步極輕的走上樓,生怕招來別人的注意,畢竟不是這裡的學生,過於惹眼我會不習慣。站在24班門前,悄悄的把頭靠近窗戶,身子被我掩在牆後,生怕被人發現。密密麻麻的學生和高高摞起的書堆都讓我未能分辨出單程陽的位置,失望不斷發酵,心裡堵滿了失落,早知道這樣就應該跟著李捷回家。驚喜是沒有了,我只好撥通電話。所幸,我聯絡到佳明,不幸的是他壓根就不在教室。行李箱被李捷寄在門房,我則百無聊賴的靠在欄杆上等待。腳步聲漸漸近了,我的心撲騰個不停,我假裝不經意的看去,入眼的是須發皆白的男老師。我的心就像坐過山車沖到谷底,撇撇嘴繼續百無聊賴。又來一波腳步聲,這一次很緩慢,估計又是個老頭吧。補習班的油水多,還不用賣力教課,學校把老員工都分配到這兒了。我換個姿勢繼續等,抬眼的瞬間只見那張熟悉的臉泛起了些許緊張,他滿眼笑意的看我,眼裡承載的羞澀讓他下意識的吐了一下舌尖。我站正身子,腿開始發軟。他張開雙臂,就像盼望了好久一樣大步走來,一瞬的呆滯之後便是緊緊扣住我的擁抱。我被他勒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快沒法呼吸了。”我悄聲道,畢竟這是高中,明目張膽的擁抱太過勁爆。“我真的好怕自己抱錯人,但是一想抱錯頂多也就是挨一巴掌,比起不抱住你的空虛我寧願被揍。”他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喃喃道,也許離別猝不及防,但相見總是蓄謀已久。

晚自習還未下,雪停下了。我想李捷下晚自習會沖出來找不到我,便發資訊告訴他我去了程陽的住處。他把我的手裹在他的手心裡塞進他的上衣兜裡,另一隻手拖著行李緩行。“冷嗎?”他軟糯的聲音傳來,就算再冷我也不覺。看著我搖頭他又道:“本想趕快帶你回去暖著,但是路滑我怕你摔倒。”他眼睛飛速的移動,一會兒看路一會兒看我。見他皓齒如貝,眼睛裡的柔波能融化所有的寒冷。“我有那麼笨嗎?”我笑道,“你不笨,可是你才穿這種鞋子沒多久會不習慣走在雪地裡的。”他瞥了一眼我的短靴又開始看我。我嘴裡咕噥著,明明穿了好久,就為了穿給你看啊。他牽著我,兩個人就算側身上樓他也不願意放手。“你想吃什麼?”樓道裡回蕩著足音,他隨口問道。“想吃熱的、帶湯的、有辣椒的面。”他放下行李,開啟房門、再把行李拎進房間,我的手一直被他裹在手心裡,放在他的衣兜裡。膝蓋上終於傳來溫熱,我脫下左腳上沾滿雪水的短靴,想要再脫另一隻卻騰不出手來。“會弄髒地板的。”我看著他不眨眼睛的看我聲音便小了下去。“沒事,髒了再洗。”話音未落,他便用右手扣住我的後腦勺吻了上來。熟悉卻又陌生的親近,還未回溫的嘴唇被他燙得生疼,他將我抵在窗前的桌上,我只能在他減緩攻勢的間隙急速換氣。他的舌尖撬開了我的牙齒,溫軟香滑的舌頭在我的口腔裡遊走,我下意識的翹起舌尖與他的碰在一起。他的舌頭滑出,我忽覺身體變得輕飄,他用舌尖一遍一遍描摹著我的唇形,長長的睫毛掃在我的鼻樑上,酥酥麻麻的。我下意識的攥緊他的衣角,裝在兜裡的兩隻手恨不得將對方融在一起。“你能來看我,就是今年我收到的最好禮物。”他把頭埋在我的肩窩裡,就像一個找到家的孩童。“生日只唱生日歌給你,對不起。沒能在你身邊,對不起。”他喃喃道。我搖搖頭,像以前一樣撫摸他光滑幹爽的短發。“是我不好,走得那麼遠,丟下你一個人。”半年未見,這一刻才覺得他和我是真實的在一起。所有的心酸和委屈在這一刻爆發,一想起令人心驚肉跳的意外差點將我掛掉,我忽然覺得自己一直堅強得好累。他替我抹著越來越洶湧的淚,紅著眼圈將罩在我頭上的帽子掀了開來。“我去買飯,你先去床上暖暖身子,膝蓋會疼的。”他給我捋好頭發,將我抱起。還未脫掉的短靴被他輕輕拿下,襪子也被他除掉放進水盆泡了起來。我脫下外套,被他接了過去掛在衣架上。

他退著出門,一瞬停下腳步又返回來。他摸摸我的臉,再捏一下我的肩膀,點點頭道:“是真的。”被他逗笑,我窩在床上喝著熱水。“我馬上回來,你別害怕。”我點點頭,肚子開始咕咕作響。敲門聲響起,我跳下床光著腳捏住門把手問道:“誰?”“小五,是我。”自從知道我排行老五,他便這樣叫我。熱氣和著香氣飄向房的擼起袖管就開始狂吃。“慢點,燙。”一頓飯他叮囑了全程,我將碗底露給他看,他的那份還原封不動的躺在碗裡。“給,你愛吃的小籠包,胃這會兒暖了可以吃一點點辣椒”。他把醬汁開啟,我打著飽嗝又吞下一隻包子。

一個人總有吃不完的食物,兩個人總喂不飽的小狗。程陽又遞給我一隻剝好的橙子,坐在床邊一瓣一瓣的喂給我吃。敲門聲響起,李捷頂著一身冷氣從門外跳進來。“吃飯了嗎?”他開口問我,程陽笑著坐到了窗前的椅子上,安靜的吃另一半橙子。“你來暖會兒,凍成狗了吧。”他二話不說脫了鞋子便把腳伸進了被窩。“我聞到小籠包了,你不會沒給我留吧。”程陽聞聲便把包子遞給他,自己又一語不發的回到椅子上,垂頭吃橙子。李捷一口一個包子,就像一條流浪狗翻到了肉包子。“你慢點,沒人搶。”我笑道,瞥了一眼安靜的程陽。“看見你,我就胃口好到不行。”他橫掃掉九隻包子,便開始了對我的調查採訪。關於大學的所有好奇都被他問遍,至於美女多少便成了他最關心的問題。“單同學,你今晚在哪兒睡?”李捷問得我頗有些不好意思。“地上,你呢?”程陽終於抬起頭笑道。“那我就睡梁炎邊上,行吧?”李捷不知死活的說。“想死的話,可以。”他拿了一隻橙子,用剪刀一層一層的將皮剪掉。我示意李捷千萬不要作死,畢竟我現在吃人嘴短,在人家的地盤上鬧事不太好吧。李捷就像廢話被充值了一般,一秒不停的說著,我則變得迷迷糊糊。

不知何時閤眼,李捷的聲音慢慢淡出耳畔,程陽到底吃了那隻被恨恨剪掉皮的橙子了嗎?我都全然不知,疲勞和睏乏已經將我的意志侵蝕掉,不再管未聊完的話由誰收局。半夢半醒之間,我隱隱覺得膝蓋生疼,腳踝也開始刺痛。我翻來覆去無法入睡,撐起身子想要下床找點熱水。“你怎麼醒了?”程陽的聲音傳來,我才想起他他在身邊,難怪我一點都不怕黑呢。“膝蓋疼……”我揉著頭發打哈欠道。“你別動,我給你找暖水袋。”他起身開燈,我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原來他就睡在我旁邊。他一身短衣,我上床前得行頭全數掛在身上,這人麥色的面板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光滑細膩,微微凸起的肌肉、纖細勻稱的腰肢和小腿、以及修長秀氣的背影都讓人浮想聯翩。他拿著熱水袋向我走來,手裡拿著一條毛巾。“把毛巾墊在腿上,免得這個燙傷面板。”我把黑色的打底褲向上褪去,可是到了小腿肌肉組織那兒就停滯不前了。“褪不上去,怎麼辦?”我笑道,可是心裡覺得好丟人,竟然腿粗成這樣。“褪不上去那就往下褪嘛。”驚覺失言,他臉唰的飛紅,搓著手不知該轉身還是面對我。我咯咯笑出聲道:“你轉一下臉就可以了。”他聽話的轉過頭去,我則像條蠕動的蟲子一樣,在被窩裡完成了脫衣大計。我把右邊的小腿露出被窩,心無旁騖的開始暖腿。“你上來睡吧,小心感冒。”北方的冬天,夜可是一點都不留情。“沒事,我等你暖完放東西。”他遲疑道。“這個不用放回去,抱一夜才不會再疼醒啊。”他撓撓頭:“也是哦。”我把腿收進被窩,免得自己背上放蕩不羈的罪名。

他就像石化了一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他如此緊張我卻心下好笑,雖說我對你的美顏覬覦已久,可是我也不想在人困馬乏的時候下手啊。“困了你就早點睡吧,我再暖會兒就好了。”他聞言扯起一絲笑容,乖乖閉眼。關燈的房間被月光照滿,我看著他眉眼彎彎,安靜斯文的睡相,薄唇輕抿……心裡溢滿幸福的酸甜苦辣,一時不知該如何向他訴說。“程陽,你可能不知道,就算你沒有為我們努力,我還是狠不下心怪你。我多希望遇見的那些人其中一個是你,我不求你每天陪我自習,吃飯,走路,要是每天能看見你一次,哪怕不說話我都心甘情願……”我抱著膝蓋自言自語,這些話也只有你聽不到時我才會說起吧。他睜開眼,定定的看著我,我卻不好意思的笑道:“還沒睡啊,是不是我吵醒你了?”“根本睡不著。”他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說完就吻了上來。我應承著他的熱情,兩個人相互擁抱可以抵禦冬日的寒冷。他把嘴唇移至我的脖頸,左邊的酥麻讓我松開了雙手。吻又燒到xiong口,那兩瓣唇就像兩團火將我的理智燒斷。溫熱的手掌心裡還有些許濕滑,從我的yao間掀起白色的毛衣,一路逆流而上行至左xiong。我已經失去了辨別思考的能力,至於自己還小還不能有這樣的事情已經不能再去思考。他還是握住了它,我的心一緊,全身似火燒火燎,大腦也開始跟著轟鳴。“小五,可以嗎?”沙啞的聲音混著灼熱的氣息問詢道。我已經失去了說不的能力,這個人要是上陣殺敵的話,在沒開戰之前敵人就已丟盔棄甲。我不敢為自己的大膽正名,只好定定的看著他,然後遞上自己並不熟稔的吻。見我並不反對,他便開始狂風暴雨般攻城略地。傳來絲絲涼意,我知道距離一絲不掛沒有幾步之遙。我下意識的把身子向他湊近,為了獲取他身上的溫暖。他見我更進一步,便一隻手脫下背心將上半身貼在我前面。我不覺出聲叫痛,他見我微微蹙眉便停下手中動作:“弄疼你了嗎?”我點點頭,剛才激烈的動作不小心將頭磕到床頭了。我因為疼痛變得清醒,他也因為我的疼痛而清醒。他愣了幾秒便替我套上毛衣,他的shenti在月光下變得魅惑性感。“對不起,小五,對不起……”他不斷地道歉,我卻不知為何歉疚。“怎麼了?”我澀澀出口,難道自己真的就像李青墨所說的身材太爛嗎?“我不能這樣對你,我不想讓你在沒有思考能力的時候答應我。而且,你會疼……很疼……”他撫摸著我的臉,似是不忍我受苦。“相比思念和空虛,我寧願疼痛,這樣的痛是將你的烙印刻在我身上,不管我以後在哪裡,我都知道你是我梁炎的人。”要是別人我會很反感這種沒羞沒臊的事情,可這個人是我最喜歡的程陽,所以一切原則我都願意為他打破。

他還是一語不發的將我裹緊,然後將我抱在懷裡,喃喃自語。他能剋制住自己最熾熱的慾望而護我完整,這份心我永遠記著。要是不愛我,完全可以毀滅我,沒必要為了俘獲我的心而放棄身心上的愉悅,畢竟我的心早已經拱手相讓與他。兩個人就這樣緊緊相擁,就像著擁另一半自己。窗外的月光照亮一室溫馨,我窩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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