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做釣魚生意的，這魚餌對他的生意是好是壞還沒琢磨明白。
也沒打算往外說。
聽完張紹良的話，老張和老周看向了老齊。
老齊搖搖頭，笑道：“這個嘛，秘方什麼的我是沒有，即便有，能不能告訴你們我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我同樣不知道，即便有，能不能給你我也不知道。”
一連好幾個不知道，張紹良傻眼了，他還以為是婉拒呢，趕緊說：“老爺子您有什麼顧慮您直說，加錢也沒事，伱出個價。”
老張呵呵笑道：“不是錢的事兒，沒準涉密，你這小身板兒怕是擔不起。”
“涉密？”張紹良更傻眼了，一個魚餌，“這還有涉密的事兒？”
這話老齊不方便說，老張就接過來，指著老齊介紹道：“這魚餌是他兒子做的，我們今天過來就是幫著實驗下效果。他兒子是農科院的科學家，這魚餌啊，是他兒子的研究成果。我們也不知道是到了哪個階段，也不知道研究出來是幹嘛的，這東西到底是不是魚餌都不知道，我們也不能打聽。萬一有個保密政策，是吧……”
“科研成果……”張紹良嘆了口氣，他想了可能是什麼稀罕材料，或者是什麼祖傳秘方，或者某個餌料高人研究的新方子。
沒想到啊，是科學。
聽見老張說的邪乎，老齊趕緊出來打圓場，“別急，別急，我兒子我知道，真保密的東西根本不會在家裡提。他能拿來給我玩兒，應該不是什麼太秘密的東西，要不然剛才最後那點兒也不會給你。這樣，我回去問問，要是能往外拿，我就……咱到時候再說。”
最後他也沒說死。
但張紹良這裡已經是峰迴路轉了，趕緊答應下來，並且說：“不著急，不著急，明年年初才比賽呢，咱先留個聯絡方式吧。”
互相留了聯絡方式之後，又聊起來張紹良要去參加的比賽。
“你們這個比賽，好玩兒麼？”老張問道。
“好玩兒啊，有興趣我帶您幾位去參加幾個。”張紹良順勢做了邀請，“區級的和市裡的比賽經常有，還有企業贊助的比賽之類，高手特別多，大家一塊互相交流學習，可有意思了。”
“可我們都這麼大歲數了。”老齊也有點心動。
“沒事兒，全民健身嘛，重在參與，多大歲數都有……”
“那就……見識見識？”
——
老張老齊和老周這一趟玩兒的挺高興。
不但沒花錢，一人還賺了五千。
另外他們釣上來的魚，田老闆也沒收錢，一股腦全送了。
都拿泡沫箱子裝起來，裡面墊著碎冰，堆了一後備箱。
高興、興奮，還想繼續。
回去的路上老齊還約著另兩位來家裡吃韭菜餡餃子，還得全家人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