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非要拿根竹杆拴上線,還讓駱一航找根鐵絲彎個魚鉤,自己釣。
一坨飼料掛鉤上,嗖,扔下去。
咕嚕咕嚕冒幾個泡,提起來一看,沒了。
嗖~~再扔一次。
咕嚕咕嚕冒幾個泡,提起來,又沒了。
用老駱家的魚飼料,釣老駱家自己的魚。
竟然還會空軍。
這不是在釣魚,這是在餵魚。
天寒地凍的大冷天,丁蕊小臉蛋凍的紅撲撲,玩兒的還挺高興。
駱一航算是看出來了,啥抓魚賄賂小崽子啊,就是在玩兒。
玩兒唄。
駱一航就在邊上一次一次掛魚食。
好不容易,運氣好碰上一條傻魚,咬著鉤被丁蕊甩到了岸上。
嘎~~嘎~~
一隻大白鳥撲扇著翅膀飛了下來,伸長著脖子死死盯著在地上撲騰的魚,跟只大鵝似的。
那隻賤朱䴉。
這隻賤朱䴉老慘了。
它的小夥伴們飛走了。
就剩下它孤零零一個。
天冷了之後,小河裡的魚也少了。
臺子上這條小河水太淺,每年冬天,小河裡的魚都會順流而下,游到下面水庫裡去,那邊水深,暖和。
賤朱䴉的食物一下子少了好多。
而且大冷天的,上來釣魚的人也不來了,它連蹭吃蹭喝的機會都沒了。
飢一頓飽一頓的,還得讓衛副教授時不時的買些小魚小蝦給它人工投餵。
它也知道魚塘裡的魚多,也知道魚塘裡的魚好吃,甚至現在驅鳥器都關了,它不怕了。
一切條件都滿足了,賤朱䴉跑來抓魚的時候,竟然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