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錯話才呸呢，我這多吉利……”
解釋沒用，老闆也沒用。
“別廢話，快呸呸呸。”
“得，呸呸呸！”
駱一航順從了之後，褚傑才有了好臉色。
回到了工作狀態。
“這次算宣傳啊，企業形象宣傳，得給宣傳費。”
褚傑現在主要工作就是賺錢。
“不是，你窮瘋啦？”
駱一航本來笑嘻嘻的，馬上不嘻嘻了。
褚傑還挺有理，“可不是窮瘋了麼，每天一睜眼就是錢，每個月要發工資要發獎金要報銷要採購。哪哪兒都是錢。您也不說給介紹幾個活。”
“你不是把周邊拿走了麼，賣的多好啊，很快就回款了。”駱一航納悶了。
“這不是還沒回款呢麼，再說了，我好不容易弄個進項，您老還要摳走一筆，又是授權金，又是分成，我辛辛苦苦為您打工呢。”
“那是給我的麼，那是給莊慶生，給特殊學校的學生們的……”
“誒，對咯，我也是見過莊慶生之後，才有的主意……”
話題又串回來了。
“老闆，那天小趙拿來周邊的方案，我跟你去找莊慶生，拿授權還有問他想要什麼的時候，你不是誇了他幾句麼，我發現莊慶生特別開心，發自內心的開心。”
“後來我又找過他幾次，聊了許多。莊慶生說他從小到大，很少有人誇他，他沒有父母嘛，自小就在特殊學校長大，特殊學校的老師和校長，對他是關心，是照顧。但很少有專門的誇獎。”
“他是到了咱們公司，然後畫了水吧之後，才得到了很多誇讚。”
“聽到誇讚的話，他很高興。”
“然後我就想到，咱們的客戶中，有60%以上是都市白領，也就是俗稱的打工人，自嘲還會稱呼自己社畜。”
“他們日復一日的生活、工作、兩點一線，是不是也很少被人誇獎呢？他們得到誇獎的時候，是不是也會高興呢？”
“然後，你就看到了……”
褚傑指著自己電腦螢幕上，已經超過了三千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