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裡見到賀斯年,顧北歡很是吃驚。
尤其是賀斯年還是被陸九淵帶來的。
這傢伙,在搞什麼鬼?
他不是不喜歡她見別的男人麼?
今天的陸九淵不僅反常,他還把賀斯年帶到後,隨便找了個蹩腳的藉口就溜出去了,讓顧北歡和賀斯年呆在一個病房裡。
難道飛醋暴漲,陸九淵吃不起了?
顧北歡暫時沒工夫瞎猜,好不容易見到顧北歡的賀斯年,先把顧北歡上下檢查了一遍,然後才張開臂膀要來抱她。
關於男女界限,顧北歡自認為自己在這一點上做的很好。
這個擁抱,她早有預料的躲開,然後指著病房裡的椅子對賀斯年說:
“你別皮,別動手動腳,有話好好說。”
賀斯年哪還有心思坐,他急切問道:
“你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覺得哪兒疼哪兒不舒服?”
這可太不像是賀斯年的風格了。
以往賀斯年只要看她一眼,知道她平安無事,下一句準是跟她提工作,絕對不會就她除工作之外的別的事情多問半句。
尤其是在眼下這種跟唐晚檸比試的最後衝刺階段。
顧北歡毫無動作,賀斯年應該早就已經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獻上許多的計謀後,恨不得自己親自來辦這些事情了。
可今天的賀斯年,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關心她的身體上。
顧北歡雖然察覺到了異樣,卻還是調皮問道:
“你是想知道我還能熬多久才死翹翹麼?”
賀斯年挺大一老爺們,居然紅了眼,很嚴肅的說:
“你別亂說話,劫後餘生,必有萬福。”
這可把顧北歡給整不會了,她尷尬的撓撓頭:
“賀斯年,你大爺的能不能正常點,你現在這樣讓我覺得你很陌生,我寧可你進來一見到我就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說到這兒,顧北歡覺得納悶:
“不對,你怎麼來了?就好像你是陸九淵邀請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