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不慌是假的。
所以說人在任何時候,能不撒謊騙人的,就儘量實誠。
不然後續問題很難處理,撒一個謊,要無數個謊去圓。
但陸九淵看起來還算沉得住氣,他把手放在顧北歡的肩膀上,笑著說:
“正好今天你師母也在,就直接給她吧,本來就是為你師母準備的。”
完美!
姨奶鬆了口氣。
何清渠心裡的那把隨時準備砍向自家兒子的那把兩米長的大刀,總算是放下了。
白玉也順勢坐下了,裝模作樣的拿起隨身攜帶的包,摸了好一陣後,抬起頭來哎呀一聲:
“出門的時候想著包包要和裙子搭配,把東西給落下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師父,看來只能改天再抽時間拿給你了。”
心知肚明的事。
陸九淵也沒戳穿她,而是笑問:
“那你還去上洗手間嗎?”
白玉終於喊了一聲:
“師母,你去嗎?”
顧北歡擦擦嘴,朝她伸手:“正好我也想去,走,我們一起。”
站起身來後,顧北歡還壞笑著拍了拍陸九淵的肩膀,詢問:
“老公,你跟我們一起去嗎?”
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起身。
於是笑著說你們先去。
等顧北歡一走, 何清渠麻利的給他倒了杯水, 然後從包裡拿出過敏藥來遞給他:
“快,吃下去。”
自己生自己養的兒子是個什麼樣, 當媽的心裡最清楚。
他芹菜過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吃了過敏藥之後,陸九淵看到幸災樂禍的姨奶和媽媽,難以置信:
“媽,我真的是你親生的嗎?”
別人家的奶奶和媽媽, 生怕自家的寶貝孫子寶貝兒子出半點差錯, 她們倒好,居然還笑得出聲來。
何清渠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