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孟容雲的老家,北方某處偏遠落後的農村—梁斯年只來過一次,是上輩子他跟孟容雲結婚時來的。
見到段延,手機、充電寶的電剛好耗光,沒辦法,坐了高鐵坐火車,坐了火車坐大巴,最後顛摩托來的,跟小奶狗見了奶一樣往段延那兒奔過去,梁斯年狠狠咬住他脖子。
段延笑著拍他,察覺他站不吻,幹脆把人抱起來回酒店。
梁斯年閉著眼,進房間哼哼唧唧地說:“你快跟我道歉,我真要死了。”
通電話效果有限,一旦超過24小時空氣就越來越稀薄,跟套了只塑膠袋在頭上一樣。
“對不起老婆。”
“你知道哪兒錯了嗎就道歉。”梁斯年坐在他身上不撒手,慢慢緩過來,耳朵也靈敏了,“隔音這麼差…”
隔壁不堪入耳的打罵傳過來,還是方言版。
段延無奈道:“已經是最好的酒店了,忍忍,後天我們回家。”
“你來這兒幹什麼?”
“明天你就知道了。”段延捏捏他,“累了吧,他們把你虐待成什麼樣了,飛機都不坐了。”
忽然想起還有事一直沒問,梁斯年松開他,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在隔壁逐漸亢奮離譜的叫喊聲中說:“你喝醉酒說等了我一夜,還有手串是孟容雲不要的,什麼意思啊?”
“年年,你能先去洗澡嗎。”
梁斯年倒吸一口涼氣,“這你都行?!”
“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