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志學桃花一笑,用手指輕撫她的面容,輕喃:“長英,是否想我?”
長英咬住他手指,狠咬一口,郝志學也沒呼痛,把她擁在懷裡,在她耳邊喃語:我的妻。
長英原本想質問在他心裡,白家女和她,到底誰才是最重要的,可良人的這句我的妻,讓她不再開口問,貼面流淚。
這一次,倆人沒有瘋狂,郝志學溫言柔情,緩緩,長英不停的輕啄,身體緊貼,沒有一絲縫隙。
往日的極速如快馬奔騰,今日的歡愉骨子裡都在顫抖,腳尖麻酥,順著往上游走,直到頭頂。
停了呼吸,只聽到心跳聲,良人不出,繼而翻轉,下巴抵著她的肩頭,輕咬。
長英仰頭,讓帶著筆繭的手把她揉進骨頭裡,絲毫不覺得痛楚,反而有種快意充滿大腦,以往兩個小倌的服侍都沒讓她如此快活。
散去,郝志學沒像往常那般急急離去,而是深情相視。
天漸黑,但也看得清長英眼裡的炙熱。
郝志學微笑,心裡琢磨,但願姨娘能反應過來,幫他一把。
長英痴迷,摟過良人耳邊低喃:我們要一輩子。
良人說下輩子也是。
呂姨奶奶覺得看出了縣主的古怪而興奮,派人盯著她,兒子新婚,還沒回來看她,沒法和兒子說這好事,只好她先打聽清楚了再說。
今日見長英急匆匆出去,呂姨奶奶猜想肯定是會姦夫,趕緊的跟上,也沒叫人跟著,她換了裝,就一普通僕婦模樣。
一直跟到長英陪嫁莊子,呂姨奶奶四處打量下,估計是縣主用來偷情之處,不一會就見衣香出門,她躲到不遠處等著。
千想萬想都沒想到會是兒子走進去,呂姨奶奶驚呆!
愣過神後心裡直罵兒子太蠢,如何能沾染縣主?如果侄媳是個普通人家也就罷了,玩玩甩了,量她也不敢聲張。
可縣主不同,又是個那麼個性子的縣主,只有她不要兒子,不然如何能甩脫?
呂姨奶奶心煩意亂,沒臉的縣主是找不到男人了嗎?外面小倌多的是,纏著志學將來可怎麼辦?
想想她陪著個糟老頭子,就是想快活,也是藉著趁回孃家,私下家裡找個小倌,一年都沒幾次,就怕讓人看出。
是,兒子的本事哄個縣主不是問題,可時間久了,哪有不露馬腳的?自己不就是發現了嗎?蠢!難道是被縣主糾纏住了無法脫身?對,肯定是這樣,難怪縣主死活不跟著賤種去范陽,原來是打了這個主意。
不行,不能讓她毀了志學,她是皇室女,出了事大不了丟醜,可志學就全完了。呂姨奶奶怕兒子這次是一時的疏忽,打算先不告訴他,得想個法子幫了志學再說。
過了好久,天都黑了,呂姨奶奶走到後門附近,看著兒子從後門出來,急匆匆的沒入黑暗中。
郝志學出了門,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姨娘的習慣他都知,看了後,微笑,還好,反應挺快,以後再哄縣主一陣子,就永無後患了。